頓了一兩秒,慘叫聲刹時響徹全部帳篷裡,這傢夥捂著襠,如同煮熟的蝦米一樣,伸直著身子,張大嘴,瞪著眼睛,已經叫不出聲了。
虎帳裡規定,不準開槍,其他的不管,但是如果有誰敢亂開槍,被趕出去是輕的,說不準還會被人打死,這裡的可冇有一個是善茬,以是大師都默許不準在虎帳裡動槍,不然豈穩定了套?
但是,這群腎已經被透支的傢夥們,豈是李栓的敵手,三兩下的就被打趴了,並且李栓還下了重手,都是斷手斷腳的,慘叫聲都是從他們嘴裡收回來的。
槍身上纏著幾道麻布條,有油黑髮亮,已經不曉得纏了多久冇換過了,槍身也被摸得非常光滑,看起來已經用了很多時候了。
也就李栓他們這群奇葩跑這裡來,以是,這群傢夥們也覺得他們是混不下去的,既然都混不下去了,必定不咋地,但千萬冇想到的是對方剛出來冇一會兒,就將這個帳篷占據了。
不但是這個傢夥,那幾個在床上的也完整冇有推測,看到好基友被打,並且還是阿誰處所。這群人立馬紅了眼,大呼一聲,衝上來。
而這群在搞比利的傢夥們,也看清了出去的李栓他們,先是一陣驚奇,然後又有些欣喜,竟然是年青的小夥子,那玩起來絕對很爽。
這辣眼睛的一幕,看的李栓他們乃至都想吐,不過還能忍得住,隻是手真他喵的癢,想想要和這些人住一個帳篷,李栓他就想打人。
“哈哈哈,小兄弟,要不要來玩玩?”一個傢夥站起來,閒逛著****,向李栓他們走起。
這時候,大師終究看清了,這幾個恰是本來住在帳篷裡搞比利的傢夥們。
若對方是妹子,被如許盯著,李栓他們會感覺享用,但是,對方倒是一群搞gay的男人,胸口的胸毛多深。
幾個搞比利的會心的對視了眼,再看向李栓他們的眼神,如同看美女般。
帳篷外,幾個搞比利的被扔了出來,在黃地盤麵上砸起高高的灰塵,讓一群看戲的人看不清是誰,伸長了脖子。
而對方完整冇有反應過來,結健結實的被李栓一腳踹上去……
世人看到幾個光溜溜的傢夥在地上,想起來又起不來的模樣,彷彿被打得很慘。
拿著槍威脅了一下那群躍躍欲試的傢夥們,然後將地上的基友們攙起來,心不足悸的看了眼阿誰帳篷。
嫌棄的將這幾個搞比利的傢夥們扔了出去,李栓有些嫌棄手他們被弄臟,轉頭再看了眼帳篷裡,亂糟糟的,到處都是一些乾枯的玄色汙漬,明人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啥。
固然不曉得為甚麼那群剛來的小夥子們不要,但是這些圍觀的大眾,一個個的摩拳擦掌,彷彿想上去搶。
再來看看槍膛,對著一絲亮光,閉著一隻眼睛看出來,膛線都快磨平了,對他們而言,這些槍都是廢槍了。
在那幾個被扔出來後,緊接著一堆雜物也被扔了出來,最後,幾支讓圍觀大眾眼饞的AK47也被扔了出來,冇想到他們竟然不要這些槍,在這裡,冇人會嫌手裡槍多,並且他們出去的時候也冇看到他們帶著槍,按理說,槍對他們來講是急需的啊?
李栓用力的在衣服上擦動手,給人的感受就像是碰到屎一樣。
“這些雜碎如何辦?”看到三兩下就被李栓處理的這些比利們,牛禁扭過甚,看向謝高,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