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在撩妹……工具倒是我本身。臨硯很想取出小本，記下一條“對配角的好感度-5”。

“如果你們輸了，”四尾狐一咧嘴，暴露一口寒森森的利齒，“那我就會把你們吃掉。”

見兩人都說“有”，點點頭，又道：“老祖宗最喜好新奇熱乎的年青人了。她說你們如果想來，她能夠替你們舉薦。不過，我派不收資質太差的，她讓我先考覈你們一番，你們如果資質不好，那隻能對不住了。”

以許笑飛的天賦，這一關他想來是能闖過的。

它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笑道：“對了，還冇奉告你們我的名字，狐妖也是有人類的名字的，我叫饌玉。”

“你說得對，”許笑飛低頭看著黑漆漆的指尖，朝它吹了兩口氣，又喃喃自語，“你的火的確凝練很多，能力也更強……凝練……要更凝練一些才行……”

“就算我隻能燙死蚊子，”許笑飛不平，湊過來看他托在掌心的藍火，“憑你這麼點小火，莫非就能烤熟一個雞蛋了？”邊說邊伸手去探，剛一觸到火苗邊沿，就慘叫一聲，將手縮回。

幾近同時，許笑飛也從冥想中醒來，張口一噴，“呼”地燃起了好大一蓬烈焰！兩人入定之際，一群小狐狸簇擁過來，探頭探腦地打量著泥雕木塑般的他們，許笑飛驀地一吐火，頓時嚇得四散而逃。

許笑飛稍稍一怔，目睹一隻兩尾狐就要撓上他的胸口，臨硯揚手，掌心火像一枚小箭，嗖地冇入了它胸前的外相。

“還是你有眼力。”四尾狐讚美地看了臨硯一眼，“本籌算這裡事了就去找你，既然你來了，那就一起吧。我們都是清閒派靈狐真人座下，”她的狐狸臉上竟然也能看出一絲嚴厲，“老祖宗傳聞你們每天都在切磋《玄真經》，讓我來問問你們，可有拜入我派之心？”

臨硯遵循玉牌所述，在心內觀想出一幅火鳥朱雀的星圖，指導靈力從丹田流出，在星圖對應的經絡上運轉一週，再發諸於外――

待到四尾狐宣佈“一炷香到了”，臨硯仍然平靜自如，許笑飛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林兄，你是來看望我的嗎？”一個聲音從這黑暗中響起，還帶著笑意，“是不是睡不著，想來找我秉燭夜談？”

臨硯俄然又問：“另有一件事就教，如果我們輸了，會如何呢？”

月光照在它冇有一絲雜毛的軀體上，純白外相活動著如雪如銀的光彩。疏鬆的尾巴一擺之際，竟又俄然分化出了三個虛影，像輕紗普通在身後搖擺。

兩人的天火咒都把握得很不錯，冇過量久，狐狸們就敗下陣來。

一炷香時候，毫不能算很餘裕，臨硯聞言，立即當場而坐，許笑飛也斂了笑意，乖乖閉嘴，在他身邊盤膝坐下。

小狐狸們都獵奇地看著他的手，直到看清那不過是一把木劍，吱吱喳喳的嘲笑聲頓時淹冇了屋子。

“啊？但是你、你也一定比我大啊！”

臨硯聞言隻是笑笑：“嗯，今後我們就是同門了。好師弟，叫一聲師兄聽聽。”他溫溫輕柔隧道。

說話的天然是許笑飛。

“容我多問一句，”臨硯道，“考覈時你會不會親身上場？”

他雙眸晶亮地望住臨硯，非常誠心的模樣。

“才商定的話，你這就不認了？”

“乖。”臨硯隨口應了，又道，“想來明日掌門就會召見我們，今晚你無妨想想，籌辦修甚麼，走哪條路？修仙也有很多門道，能夠學劍、學術法、學煉丹、學佈陣……我雖冇有修過道，也曉得專精一門最好。像你剛纔那樣又要揮劍，又要施咒，一心二用，就會難以兼顧。”他望了一眼斷在石板地上的半截木劍，許笑飛也循著他的目光望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