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因為實在是找不到人,季雁卿現在直接將那棵鬆樹當作了他。
“但長輩身後,也是天青山。”
畫中人徐行走至他身前,聲音還是溫潤:“看清楚了?”他不等季雁卿答覆,又問道,“熟諳嗎?”
肮臟心機太多的季雁卿無法的想道:“那崽子看上去才十三四歲,我要這麼說的話,配上折柳的意境,到時候百口莫辯,我成甚麼人了我。”
昏睡前他聞聲那使陰招的畫中人笑說了一聲:“睡吧。”聞到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暗香。
是那藏在瀟湘畫紙裡的畫中人!
一時候,四周隻要風的聲音。
“但問無妨。”
【......尊敬的用戶您好,叨教您想曉得甚麼?】
“謝前輩指導。”季雁卿一拜,內心模糊感覺此人和自家掌門師兄略有一些類似。
都討情愛二字過分濃烈,從轟轟烈烈到平平如水需求很長的時候,而季鴻天生懶惰,如果他真的動過情,兩百年的時候疇昔,也夠讓季鴻在寒天凍地的論劍台上,從大水裡束縛出一條細水長流。
非常簡樸,隻要兩個字――有變。
“退無可退。”
季雁卿答覆:“很首要。”頓了頓他又說,“前輩不要岔開話題。”
那人一愣,轉而就笑了:“你思疑我?”那人頓了頓又說道,“若我心有不軌,你以為你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裡與我說話?”
溫潤俊朗的眉眼,唇角一抹笑,淡如山川畫中隨便的一筆暈染,隻讓季雁卿想起‘月朗風清’。
季雁卿沉默一下,答覆:“論劍台。”
“長輩絕無此意,但也不肯意就此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