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伸入懷裡，握緊了玄鐵匕首。

真是個蠢極了的傢夥。

他一貫自大於本身的感知力，清平在措置門外科罰的同時，常常會請他幫手。

玉衡宮內點著上百盞燈，長官上的人眼睛一抬，滿臉皺紋都擠在了一起：“你當真肯定，老九老十的修為在她身上？”

清寂盯著女子，“他們二人的修為如何在你身上？”

“邇來修行如何？”

現在這裡又是乾清乾淨的，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過。

清寂低頭，聽玄凜道：“你們二人道子都急了些，不如清敏慎重。勿要忘了，比及洞天大會一過，親傳弟子的人選就該定了。”

玉衡宮內寂靜無聲，好久，玄凜才冷聲開口：“盯著那群新入門的弟子。如有甚麼不對勁的，直接奉告我。”

清寂從速點頭，“回稟師父，恰是。弟子也感覺奇特，可……”

彷彿在那裡見過。

前麵的人又少了一個，玄晏一愣，猛地轉頭，瞥見一張似曾瞭解的臉：“你……”

固然想不通為何是她有兩人的修為，但是畢竟找到了禍首禍首，對玄凜有個交代。清寂與清敏低語幾句，便與清平一道，押著女子，先行回了玄天門。

但是是玄凜眼中釘心頭刺的人，隻要那麼一個。

“明白明白，不過我還是會庇護你的。”

這女子恰是當日老九老十兩人膠葛的阿誰。一雙眼睛黑漆漆的，分外燦爛。

玄凜又叮囑了一些事項，清寂不敢有涓滴違拗，一一應允。

“不敢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