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晏挑眉,見她披著外套,懵懵懂懂地走出來,目光四周逡巡,心下瞭然,“翟廣已經走了。”
外頭鬨了好幾天,雲笙驚魂不決,又擔憂司慎,被帶到玄天門住處的第二天便發了高熱。玄晏也冇含混,著人連夜回山帶了丹藥來,這纔將其病情壓住。
“我覺得,你是來殺我的。”
玄晏眼神幽幽,端起茶盞輕啜一口,手指乃至在盞邊一刮,就如他方纔做過的行動。
玄晏笑,“此事須得經大人的手,才氣作數。大人隻要一天還在,秦將軍就一日不得安生――鄙人既能帶走夫人,再將夫人交給黃大人與柳大人,自是輕而易舉。”
司慎皺眉,固然猜到了他的來意,仍不免諷刺道:“雲笙在你手裡,秦石也在你身邊,如何換?”
這些人是完整忠於他的,並非忠於雲笙。獨一會二者兼顧的,大抵隻要翟廣。
司慎啞然。
隻不過,司慎麵對的窘境,與他當初,與樊家蒙受的,非常類似。令他也不免悵惘了。
但是栽在此人手裡……他無話可說。
“鄙人想用雲笙夫人,換得秦將軍安然。”
即便他曉得無濟於事。
司慎剛巧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