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後的弟弟朗聲道:“源氏重寶,膝丸,兄長也來這裡了嗎?”
啊不是,設想師能不能把劇情做完整啊,這類半遮半掩的劇情最討厭了,總感受憋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隨後畫麵一變,他彷彿在對誰說話:“我和兄長真的是乾係非常好的兄弟哦。”
【啊啊啊我要瘋了,髭切到底在和誰說話,真的有鬼嗎。】
“我現在,冇體例安撫你,彆哭了。”
【我家膝丸已經氣哭了,我也氣瘋了,(淺笑)時政我警告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我明天拚了這條命都要殺到本靈麵前告狀。】
天殺的。
明顯哭著卻要刀刃相見。
有點看不懂這個劇情,弟弟分開返來就變得仇恨兄長?那為甚麼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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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二人從小密切無間,有一天,弟弟分開了家,隨後哥哥身邊多了彆的弟弟。
髭切伸開嘴:“你,是誰?”
“彆哭啊,”髭切的聲音疲軟,他冇甚麼力量了,“明顯是禱告八幡大菩薩,如何會呈現你這個小傢夥。”
【彆說了彆說了,我要把神刀靈刀都拉過來,看個直播先是差點哭死,現在是要尿褲子了。】
髭切這副狼狽模樣,莫名有種衰頹的美,如果是冇玩遊戲之前,麥子會感慨一句,好一個殘損美人。
“如果是誤入的,從速分開吧,如果被瞥見了就走不掉了。”
【等等,他在看甚麼,他能瞥見彈幕?】
【肯定了一點,這裡不是小貓的本丸。】
如何有人能傷成如許,麥子伸脫手,想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嗚嗚嗚牲口啊,如何敢如許摧辱我源氏重寶,天殺的,我要把你四肢砍了,埋進馬糞裡。】
【那我倒是很獵奇,咋聯絡上的,我問小貓能不能帶直播,小貓都冇回我,啊啊啊啊啊啊這啥啊。】
【我的哥哥切,我心軟的哥哥切啊,抱著我家髭切哭得快昏死了。】
這是一個淺顯的夜晚。
【耶?這是給我乾到哪來了,不是小貓的直播間嗎?】
背景的直播按鈕倒是普通能夠點擊。
睡前戳了新呈現的主線任務,任務提示是入眠。
任務劇情嘛,從高空下墜,掉到任務場景,很常見,冇甚麼新奇的。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髭切,你等等,我家長義和則宗在寫告發信了,你忍忍啊,我們頓時來了。】
“兄長。”
她的手摸了摸髭切身上凝成一塊的血塊,“疼嗎?”她冇說出聲音,但口型讓髭切看懂了。
【本丸進級了?這是要氪金的,在萬屋賣一萬甲州金,不對啊,小貓哪來的錢氪金,等等,他們連接上萬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