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周小唐差點兒又跳了起來,“我就說嘛,拖著拖著,是不是拖出題目來了?聽聽,還是出事兒了。”
周小唐的反應完整在肖長遠料想當中,唉,當初聽賀東海講的時候,他也感覺,如果第一時候就把小薇轉移走,前麵的統統就都不會產生了。但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啊。
一道電光裂過長空,機遇來了,在爆裂普通的雷鳴中,0.45ACP彈頭從大飛手中的M1911槍口飛出,正中教官屍身胸前,那早已停止跳動的心臟,在彈頭扯破下爆開,將細細的刀傷撕扯的臉孔全非。但願炸雷的巨響能勝利袒護槍聲,畢竟,在凡人聽來,槍聲不過就是分貝更高一點的噪音罷了。
“想不到嗎?”刀鋒笑眯眯的看著許正陽,臉上的神采底子就是洞察統統,“感覺老鷹乾不出如許的蠢事,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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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傷就費事了,彆說大飛這個不入流的匪賊了,就算是獵日基地的搏鬥妙手,也冇有掌控和搏鬥教官正麵放對,還能麵劈麵的刺穿教官的心臟,以是,教官的死因,必然要做手腳措置一下。
“既然防備是是以而起,賀大隊便悄悄鬆了口氣,可比及事件細節被人一點點表露以後,賀大隊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搏鬥教官遇害的處所,恰是小薇藏身的小鎮,而和搏鬥教官死在一起的,竟然是大飛。”
幸虧大飛帶了槍,這就好辦了,把教官的刀傷變成槍傷,擺一個場景,讓人感覺是教官從背後突襲了大飛,一刀刺穿心臟,大飛回聲倒下,而教官俯身檢察傷情的時候,大飛開槍擊中教官,二人能夠算是同歸於儘。
1995年9月7日22:50-23:00
“肖處長,你接著說吧,到底出了甚麼事兒?”現在的高國慶,已經深深被這個故事吸引,全然冇有了神經外科專家的範兒,彷彿就是一個一心聽故事的好聽眾。
把生果刀塞進教官的右手,再將教官側臥的屍身玩弄成抬頭朝天的模樣,本身能做到的也隻要這麼多了。直起腰看看地上這兩具屍身,對勁的在心中悄悄點頭,感激這場大雨,足以把遺留在現場的統統陳跡都沖刷的乾清乾淨,能把倉促間產生的兩起格殺做成這副模樣,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迎著漫天的大雨,快速分開這是非之地,直奔小薇的藏身之處。方纔產生的這統統,要爛在本身肚子裡,不能奉告任何人,包含十三號在內。這件事乾係太太嚴峻,本身那草草的諱飾能不能抵擋獵日基地的調查,是個大大的未知數,隻要讓其彆人真正的置身事外纔是最安然的,萬一出了事,本身一小我頂。對,就這麼定了。
“是啊,她死的時候,還不到九歲。”老鷹眼中閃過一抹痛苦,“並且她之以是被殺,都是因為我。”
緩慢上前,拖拽著教官沉重的屍身,擺一個合適的位置,再扶成側臥的狀況。再回到大飛身邊,握著大飛持槍的右手,對準教官屍身胸前的刀傷,等待開槍的機會。
“值得保護的東西?”老鷹嘴角微微上揚,還是那副不屑一顧的神情,“這個天下上,有甚麼東西是值得保護的呢?你在乎的統統,最後終將離你而去,你越是保護,落空的時候就越是痛苦。”
蠢事,這個詞讓許正陽不由一愣,是啊,本身為了救方舒所做的那些冒死之舉,在老鷹口中不都是“蠢事”嗎?實在和本身的行動比擬,老鷹的做法更猖獗,畢竟本身拚殺的時候手裡有槍,畢竟本身另有遠勝於八歲孩子的力量和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