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槍,打在院門旁一顆青石上,將青石打掉一角。
“有話你就說,我聽得見。”武嶽陽暴露半拉身子,抬頭道。
武嶽陽不敢胡說,他扣問式地看看何四,何四微微點頭。
“鎖上!”姚大腦袋舉著槍,黑洞洞的槍口冒著煙,直指何四。
“你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 姚大腦袋問。
姚大腦袋微微點頭,騷猴兒迷惑道:“大當家的……”
“他確是武團長的兒子。”何四道。
“你過來,有功德奉告你。”姚大腦袋招手道。
“大首級說要放我,可不是耍人吧?”武嶽陽用心以言語擠兌。
姚大腦袋咧嘴笑了笑,“那就更好了,我還愁他能不能活著把信送去呢,這回不消擔憂了。”他使了個眼色,“瞧瞧他身上有冇有夾帶東西?”姚大腦袋身後竄出兩個嘍囉,徑直上前來按住武嶽陽,不由分辯將他衣服扒下。
眾山匪冇有想到竟然誤抓了武團長的公子,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子怕是冇有扯謊的需求,
“你有本領你出去。”武嶽陽挑釁地對視著騷猴兒。
那嘍囉揉身而起,拚著捱了兩腳,重新按住武嶽陽兩腿。另一個嘍囉又去剝他貼身的褻褲,武嶽陽那裡肯依,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掙紮。
“他媽的,廢啥話!”騷猴兒反正看武嶽陽不紮眼,藉端一巴掌掄向武嶽陽。
姚青將鑰匙丟給騷猴兒,卻禁止騷猴兒開門,她上前一步說道:“今兒個大當家的要放你們中一小我下山,想下山回家的就往前站。”
“接著搜!”姚大腦袋收了盒子炮,插進腰間槍套。
事情竄改太快,武嶽陽一時候難以接管,他固然不時候刻都盼著逃下山去,可山匪這會兒真承諾放他,他反倒升起一股因為冇有曆經艱苦、突破萬難的空虛失落感,感覺這彷彿是一個圈套。他冇出處地謹慎起來,茫然四顧,看看姚大腦袋,又看看姚青,再看看何四。
武嶽陽被剝光了上身,他急怒攻心,吸足一口氣,胸腹鼓勵,抖擻踢腿,生出一股大力,將按住他腿的嘍囉蹬倒在地。
武嶽陽身上的衣褲很快被扒下來,一個嘍囉按住武嶽陽,另一個嘍囉翻弄搜尋從武嶽陽身上扒下來的衣褲,在上衣口袋裡翻出半拉苞穀餅,又從擺佈袖筒裡翻出一本畫有各種招式的圖冊和一個盛放有灰色粉末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