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給他解釋了一下甚麼叫做穿堂煞。
江平看著我將剩下的錢塞給他的時候,另有些愣怔。
我朝著四周打量一圈,非常嚴厲地奉告他道:“你這宅子風水不好。”
金光突然射出,精確無誤地擊中厲鬼。
我再次祭出鎮魂鈴,悄悄朝著那鬼一揮。
固然我做著鎮鬼安魂的活計,但是千萬不敢外稱神仙的,這如果讓祖師爺曉得,估計我這兩條腿得被打斷。
翻開家中大門,直接看到正對著的窗戶,全部宅子佈局一覽無遺,一通到底。
“啥?”江平差點驚掉下巴,張著大嘴:“那惡鬼大師不是都撤除了嗎?”
江平向來冇想過,因為屋子裡一個小小的竄改,竟然能夠帶來如此嚴峻的結果。
“感謝您,真是太感激您了。”
本來滅鬼符就已經將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現在再加上我的鎮魂鈴法器加持,那鬼早已無路可逃。
厲鬼冒死開釋出大量鬼氣,試圖抵擋住他頭頂上的八道滅鬼符咒。
我看著那一遝紅票,頓時心花怒放。
但是江平家後的柳樹頭恰好反過來,樹頭竟然朝著宅子的方向傾斜。
“你家裡有陰物。”
他聲音顫抖地問道:“關大師,阿誰東西處理了嗎?”
“我不是江湖騙子,你大可放心便是。”
這柳樹沿著河邊種了一排,伐樹明顯是行不通的。
“關大師,剛纔多有獲咎,這些是報酬。”
江平還跟在我身後東張西望的,啥也不曉得呢。
在來之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現在這一萬塊錢卻真實在實地拿在手裡,說不心動那純屬扯淡!
江平眼中閃動著一抹欣喜:“大師,您可真是活神仙啊!”
江平看著統統的樹頭都是背叛水麵,頓時驚奇不已,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是咋回事?”
緊接著又從炕洞裡取出來一遝錢,回身就放到我手裡。
“啥玩意兒?”江平眼睛瞪得溜圓,彷彿有些不敢信賴本身被人騙了。
普通柳樹的樹頭會朝向河邊,柳枝也會向水麵低垂。
在剛來的時候,我就發明這裡的柳樹有些分歧平常,現在看來公然有題目。
“你家這大門開,昂首就能看到主臥的窗戶,一眼便望到絕頂,就算家財萬貫,遲早也得敗光,還招哪門子的財!”
“你家現在這個格式在道家上稱為穿堂煞。”
不消說,我內心像明鏡似的,這江平必定是被人給坑了。
我指著他家屋後的一排河邊柳奉告他:“柳樹最是喜陰,普通樹頭會朝向水麵發展,現在你本身看。”
再說現在也不能不法砍樹,要不然就費事了。
江平冇有思疑我的話,我的本領他也見過了,應當可不想在經曆一次剛纔的事。
我收好鎮魂鈴,隨口回了一句:“鎮鬼驅魔是我應當做的。”
江平的臉本來剛規複點赤色,現在一下子又變得慘白,支支吾吾隧道:“這……不成吧,柳樹是村裡的,我說的也不算啊。”
我抬手結印,將屋子裡的八卦陣法收了起來。
這柳樹屬陰,水亦為陰。
“穿堂煞是個啥東西?”江平一臉茫然。
江平臉上立即閃現出驚駭的神采。
看著河邊的柳樹,我內心不由一驚。
我指著主寢室的窗戶,問道:“你家主臥的窗戶是不是竄改過?”
江平顫顫巍巍地從牆角裡站出來,腳步踏實,謹慎翼翼地將他老婆重新放到炕上。
“大師,您說我應當咋辦?”江平畢恭畢敬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