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那樣?讓我想想,你不是白狐狸,不是白蛇,不是刺蝟,又曉得風水之法,莫非你是個活了幾百年的女羽士,以是你纔有這般道行,不吝破鈔精氣神夜夜來找你的小相公?”
我二叔是個光棍,不但人好吃懶做,地都不種,吃了上頓冇下頓的,並且還不修麵貌不愛潔淨,大夏天都能幾天不沐浴,會有女的看上他?
小白吐氣如蘭,趴在我的耳邊,雙手還像之前那樣,弄得我滿身酥癢難耐,我們一番翻雲覆雨以後,小白滿麵潮紅地躺在我的胳膊上。
“至於你說你二叔的事情,我一時候也想不通,不過他既然態度如此激烈地想要禁止你砍樹,那必然事出有因,或是聽信了誰的話,你這些天倒是能夠留意一下。”小白說道。
“不疼了。”我小聲回道。
“哦,是這事兒啊。”我咳了一聲,略顯端莊道。“老婆大人叮嚀的事情我當然要做到啊。”
本來這類場麵應當看得我煙燻火燎的,可現在我越想越來氣,氣得肚子疼。
“你想到哪了,我是說你明天砍樹辛苦了,冇想到你真把這棵樹砍了。”小白說道。
我模恍惚糊中感到身邊躺著小我,但是因為太困了,以是睡意昏沉,比及不再那麼疲憊以後,展開眼睛就看到小白躺在我的身邊。
我的話讓小白噗嗤一笑,她摩挲著我的臉,然後在我的眉眼上悄悄吻了一口,我不得不閉上眼睛,我覺得小白又要來,正籌辦脫褻褲,可這身下一涼,我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回家的時候我顛末二叔家的門口,模糊聽到屋內傳來奇特的叫聲,這叫聲我很熟諳,之前在宿舍看片兒的時候,內裡那些女的就會這麼叫。
她對張繁華那樣也就罷了,畢竟張繁華長得人高馬大,並且還中了二十萬,我最多也就罵她是個拜金女,可誰曉得她現在竟然騎在我二叔的大腿上。
“問吧。”小白神采如常。
“嗯,說到這我還得感謝你,正因為砍了樹以是我才抓到了這隻大刺蝟,傳聞刺蝟肉能夠治胃病,恰好我媽的胃病嚴峻,也不知喝了這刺蝟湯以後管不管用。”我說道。
小白美眸流轉,說道:“辛苦你了,相公。”
小白彷彿並不驚奇,她說道:“之前我說送你的好東西就是蚺珠,那條白蚺當年是被姓馬的老道關進老井裡的,白蚺被關井裡時已經道行不淺,加上被關進老井以後,眼中所能瞥見的隻要日月星鬥,久而久之,它坐井觀天,日夜吐納,倒是把眼睛練出了些本事,蚺珠是白蚺其一身精魄所化,它蛻皮化蛟的這一年裡,道行不及本來非常之一,以是才那麼輕易冇了命,我讓你吞下蚺珠,本是想治好你的眼睛,趁便讓你身材更加精乾,冇想到你倒是有這番境遇。”
“管用天然是管用。”小白神采古怪道。“隻不過不能讓她喝得太多,肉更是要少吃,她現在病患在床,虛不受補,我勸你也不要太饞,不然早晨我可不幫你。”
“另一件事呢?”
她想在上麵的話,我,我也會啊,莫非她之前是思惟純粹,現在俄然開竅了?可我前幾天還跟她打號召的,她卻把臉彆到一邊去,還滿臉鄙夷地對我哼了一聲,非常瞧不起我。
“一是我白日要砍樹的時候,我二叔竟然死力想要禁止我,我起先覺得他是為了分賣樹的錢,但是冇想到並不是,並且他還主動掏錢給我,要我不要砍樹,他這小我嗜錢如命,我再體味不過,冇問我要錢都是功德了,竟然還要主動給我錢,這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