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麻麻的感受從腕部通報過來,鬱理刹時坐蠟。小已經有過一次被“治傷”的經曆,很輕易讓鬱抱負起上回的景象,這隻狐狸此次一樣,清俊的臉被掩去半邊,從她的角度能夠看到他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唇舌細心吮去傷口血水的同時,鼻尖如有似無地蹭過她的肌膚,溫熱的呼吸鞭撻在腕部,鬱理的臉刹時紅透。
“是嗎?”三日月見她神采裡並冇有勉強,也是放了心,隨後又問道,“那小女人,喜好那隻狐狸嗎?”
“有點無聊,去找老爺爺們談天去!”乾完了審神者的那點活, 想起某隻每天要她幫梳毛的大型狐狸明天出陣了, 閒到手癢的鬱理拋棄了手裡的梳子決定去簷廊那邊蹭鶯丸的茶喝。
這隻狐狸如何回事,明顯早前被他舔過掌心也冇有現在這麼……這麼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