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月影被氣得臉通紅,抿著嘴不再說話,輕鬆擋住崔安生的後兩刀。
“小子,不想死就彆動!”
項月影反而笑了,“小子,你連顧明理的一腳都躲不開,底子打不過我。剛纔若不是我禁止,你已經死了。你跪下告饒,我就放了你。”
頓了頓,崔安生被迫解釋道:“項鴻飛對我挾恨在心吧?不過女人你想想,當時我們才六七歲。女人你現在可曾記得六七歲時所恨,所討厭的人?不管甚麼事偏聽則明,兼聽則暗,起碼尤冷雲說的和項鴻飛不完整一樣吧?”
“那你就快脫手吧!”
那年青劍客劍崔安生偷襲,早已衝了過來,身後跟著其他人。崔安生又一飛刀射出,還是是帶著內勁的,卻被年青劍客等閒用劍盪開,接著直刺崔安生咽喉。
見項月影有些躊躇,崔安生彌補道:“我說這些不是要你饒過我,是不但願被熱誠,你若真那樣做……”
崔安生左手拿著斷刀,連退幾步,還未等他換飛刀,項月影的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女劍客看看已經遠去的相思,“這女人也怪不幸的,所托非人啊!”
看著笑意盈盈的項月影,崔安生隻得無法的將刀柄一扔,“你脫手吧。”
崔安生‘呸’的吐了口血沫,“拿我刀來。”
崔安生還是盯著項月影,“拿我刀來!”
項月影更加對勁,“小子,曉得短長了吧?跪下認錯,我饒了你。”
女劍客躲過飛刀,連退幾步拔出寶劍,定了定神,冒了一身的盜汗,繼而大怒,“無恥小賊竟敢偷襲!”
項月影大怒,“臭小子死光臨頭還嘴硬!你當我不敢殺你啊?!”
崔安生接過刀,左手緩緩將刀拔出,劈麵的項月影隨便的站著,好似滿身都是馬腳。
崔安生揉揉肚子,俄然‘噗!’的吐了口鮮血,站起來將嘴角的血擦掉,看著項月影,“拿我刀來。”
崔安生完整跟不上對方速率,此時手剛握上飛刀刀柄,胸中倒是一悶,提不起真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寶劍刺來,毫無體例。
說著崔安生向後急退,想要擺脫寶劍,誰知頸上寶劍如影隨形,位置都不差分毫。
年青劍客更是急於表示,“九蜜斯,這小賊狡計多端,殺他怕臟了您的劍,就由我顧明理替您殺了他!”
女劍客怒道:“你的意義是我說你那些都是假的?你不平氣?”
死不成怕,被抽耳光?這個崔安生可接管不了。“女人,士可殺不成辱。我偷襲你在先,敗在你手在後,你殺我我冇牢騷。你若如此熱誠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諒解你。”
兩人站的雖有些間隔,但也是很近的,崔安生又早已左手運起內功,當飛到離手的一刹時,崔安生心中一喜――觸發概率,是帶內勁的!
崔安生刷的一刀豎劈,作為對項月影的答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