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兩一樣打的背誓伏殺的動機,一刀藏,兩刀更藏,場麵一時凶惡萬分。
固然這傢夥的拳術看上去不咋地,但光憑這一身鐵骨蠻力,看上去就又是一個‘天生開骨’之輩,老三的運道可真不錯,不過可不能讓他再養出另一個‘老四’來。
橐駝雙峰,一峰藏血,一峰藏煞。
趙勇的骨節不像是一些煉外功的,很平很整齊,反而大又尖,像是帶了一套骨頭指虎一樣,平常一拳轟出去,手臂粗的柳樹直接打折,但海盜船的詭杆用的都是防海上風暴的鐵木,彆說拳頭,就是用刀也不是一兩下就能砍斷的。
“呃,彆哭的跟個娘們似的,哦,你就是娘們。”
用繩索將本身和船頭捆緊,然後‘噗通’一聲,紮入水麵,在嫻娘驚奇的視野中,鑽出了半個頭來,嘿嘿一笑,暴露一嘴黃牙,大吼道:“老子彆的冇有,就一把子傻力量,等著,老子一條條的把船拖到岸上!”
“媽的,好硬!”
詭異卻又有一分崇高的調子從嫻孃的嘴裡吐出,腮幫子鼓起一道又一道魚鰓紋路,趙勇斜著牛眼偷窺了半晌,悄悄嘀咕:“實在看久了,這娘們竟然長的還能夠。”
‘咚!’‘咚!’‘咚!’‘咚!’‘咚!’‘咚!’‘咚!’
不知何時起,東南西北的江麵上,各插了一杆玄色令旗,風水之氣積儲、孕育,無頭骷髏緩緩從水麵浮出,眼眶火光高文,手中流火孕育出一口‘熒惑刃’,江麵上,步步踏出水霧,刀身從上往下撩,刀尖卻猛的從江麵下刺出,同時砍到了統統繩頭交叉的阿誰繩結上,正如用一根針戳到織蛛網的那隻蜘蛛頭上。
趙勇撓頭,不知如何安撫對方,然後眼神就垂垂不對勁了,對方身上被水浪打濕,暴露粗糙小麥色的皮膚,跟著呼吸一鼓一鼓,唔,固然這娘們長的不咋地,皮膚也黑,但身材貌似不錯,胸大盆骨寬,一看就好生養啊。
幾近在戚籠暴走的同時,鹿蜀侯踏步如水,雙掌翻飛,好似雪片片片抖落,抖刀、刺刀、劈刀、架刀好似雪花四瓣,在現在同時落下,竟是雙刀技的殺招――雪片花刀。
拳霸並冇有罷休,正如他玩命打賭卻從不會及時罷手普通,這類人天生就是找死的性子,哪怕五官流血,形如惡鬼也不轉頭。
說到便做到,趙英勇吸一口氣,本來就如同狗熊一樣的身子又脹大幾分,肩上扯著身子,一聲大吼,竟然硬生生的連人帶船兩千多斤,一股腦的往岸上拖。
橐駝侯冷哼一聲,眼中黃光一閃,方纔贈送戚籠的‘秘笈’炸成一團黃沙,壓在戚籠皮膚上,重似泰山。
“啊啊啊啊啊啊啊!!!”
賈似盜把‘皮電影’當鉤子,他戚籠一樣也把趙勇當鉤子。
都是老把戲了,誰還會上第二次當似的!
趙勇打的激起了性子,兩眼通紅,拳麪皮肉都濫開了,最背麵一揚,一腦袋就砸了上去,這腦門但是人體最硬的部位,換整天生開骨之輩,可真就是‘你有狼牙棒,我有天靈蓋’,跟幾十斤的小銅錘一樣,直接砸斷了詭杆,這一次,一海盜直接落了下來,冇有像平常一樣被扯裂,並且繩索直接鬆開,不過他掉入水麵前,船麵上一條麻繩‘極其偶合’的落入水中,繩索一頭扯到了他的腳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