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刺激對方,柏九故作不屑地搖了點頭,目光則瞥向了站在場外的紅白二女:
“哼,剛聽她倆吹得那麼短長,看來也就是個花架子嘛?”
說話間,魏獨尊的摺扇俄然白光大盛,刺眼度又強了不止一倍。
不但鳥獸蟲豸紛繁散去,就連掛於天空的紅日也極其偶合地躲進了雲層。
“冇錯!魏郎,你就滿足他一次吧,讓他體味一下甚麼叫做天壤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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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又不是回合製,何來輪你一說?”魏獨尊隻覺好笑,扇上白芒涓滴未減。
但很快,就被柏九耍惡棍般地叫停了:
柏九費了這麼多口舌,等的就是這個機遇!
“姐姐說得對!我們魏郎有金丹中期修為,隻用一根小指就能取你性命。彆說是接你一招,就算接你百招都不在話下。”
但一想到敵手的修為,再加上這番充滿了諷刺的“提示”,魏獨尊的自負與傲慢刹時占有了上風,將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不安當場拋去腦後:
“此言甚是!魏郎,我也好想看看,這小子無功而返時的絕望……”
看上去彷彿不如何刺眼,但每有目光與之觸碰,便會傳來一陣莫名的不安。
經天樞、譚中、魂門等三十六道大穴,先在體內做了一次小循環。
“竟敢口出大言?好!我就讓你見地見地太一離火扇的真正能力!”
但現在,見場外兩位道侶是興趣極高,為了共同夫人的雅興,他終究還是收回真氣,一臉玩弄意味地點了點頭:
不等本尊開口,站在場下的紅、白二女已經不乾了:
“我曉得不是回合製,但前輩……連我一招都不敢接嗎?”
“停、停、停!”
伴隨一聲“去”字,第一枚飛針好似彗星劃空,拖著一條長長的綠芒直奔敵方胸口而去。
每根飛針都有一拃來長,通體晶瑩翠綠。
“您好歹是個前輩,怎能欺負人?我都吃你一招了,現在該輪我脫手了吧?”
麵對柏九,他不但毫不設防,乃至還淡然自如的搖起了摺扇。
隨後在心法趨勢下,全數會聚在了右手商陽、中衝兩處。
“真是笑話!我接此招連手都不消,你放馬過來便是!”
見對方已完整放棄戍守,柏九偷偷揚起嘴角。
聽這築基小子竟敢當眾稱魏獨尊是花架子!
這九支迴旋於掌上的碧綠飛針,便是柏九花了三年時候才練到二重境的天階武技——九曲誅神針。
魏獨尊本想速戰持久,不給對方蹦躂的機遇。
“既然兩位夫人都這麼說了,那就給你一次機遇。來吧,讓我看看你有多大本領?”
“魏前輩,那長輩就脫手了。出招前,我想再提示您一下,此招凶悍非常,前輩若無掌控,可不要硬接啊!”
固然看到此針時,魏獨尊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不安。
“猖獗!魏郎之能,豈是你這螻蟻能瞭解的?魏郎是看你不幸才部下包涵,不然你早去閻王殿報導了!”
再配上特彆的九指結印法,不過斯須便凝成了九支懸於掌上的翠綠飛針。
一個築基小子,哪怕儘力一擊,也不成能形成多大傷害,以是魏獨尊壓根兒冇把對方當回事。
話音剛一落地,他體內的真氣便好像開閘的大水,毫無儲存的從丹田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