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一腳踹在她的臉上，大爺的，這類說法你也想的出來！

掛掉電話，我長嘯一聲，苦衷已了！

下了山，一輛陳舊的麪包車恭候已久，大表弟從車上跳下來，濃烈的汽油味肆意滿盈，我終究嗅到了當代文明的氣味。

第238章 最後的晚餐

教員太耷拉著腦袋，斑白的頭髮因為剛纔的吼怒絲絲縷縷的散落下來，在暗淡不明的光芒下，慘白有力、昏昏沉沉。

老阿姨鬱鬱寡歡，冇吃一口飯，我幫她倒了一杯水：“大嬸子，你先回家，偶然候就去找老斧頭，就是阿薩的父親，他會奉告你事情的顛末，你會親眼看到他因落空敬愛之人而蒙受的獎懲！”

老司機掙紮道：“為甚麼？為甚麼我要把小芳的事奉告一個毫不相乾的人？”

身後傳來降落的要求聲：“你承諾過我的……”

“真是冇知己，你在孟買洗白了等著我，明天我就飛疇昔！”

我想噴他一句，但還是忍住了，你他媽的還美意義怪老天爺，你混黑社會燒殺劫掠的時候，冇顛末調查就殺了無辜蛋糕店老闆的時候，你如何不問老天爺打冇籌算要讓你遭報應？

老司機搖點頭：“還是泰國的便宜！”

我乾咳兩聲，提示他要適可而止。

“行，你有這個憬悟就好，我另有一件事需求你親身去一趟，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

“行了吧，有點出息行不可，上輩子你是餓死的！”

我大哭不止、捶胸頓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完，我接過大表弟給我盛的第六碗大米飯。

老司機連吃五碗乾飯，掉在桌子上的飯粒也不捨得華侈，伸著狗舌頭舔了又舔。

“隻要我能辦到。”

我冇再轉頭，徑直地走向門外，我不肯讓教員太瞥見我的淚水。

我像一隻貼在玻璃上的蒼蠅，漸行漸遠，野女人終究消逝在了我的視野裡，我胸口俄然翻江倒海，趴在車上嚎啕大哭起來！

“不消，我現在都不曉得我這算俠義互助還是助紂為虐，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善有惡報惡有惡報，無事不報時候未到，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也這麼大年齡了，有些事也該明白了！”

老斧頭終究按捺不住，捧首痛哭：“不幸了小芳啊！為甚麼老天要如許待我！”

“你有逢凶化吉的體質，就算隕石砸在你身上你也死不了，放心吧！”

我坐在麪包車的最後一排，透過車窗，看著身後的叢林，淚水再次淹冇了我的眼睛。

“聖瑪麗亞號去孟買乾甚麼？如何那裡有港口它就往那裡鑽！”

我咬牙切齒：“這……算他殺嗎？”

“三百一次，五百兩次，包夜八百，少一塊錢算強姦！”

“你那邊環境如何樣了？快過來找我！”

“回不去了，憂愁女人已經在印度等我了，大爺，江湖路遠，你這身子骨該告老回籍了！”

教員太終究失了分寸，她吼怒道：“你閉嘴！我決不答應你們傷害他！”

老斧頭心胸戴德道：“零零發，感謝你，感謝你救了我的後代，感謝你幫我找到本相。”

老司機湊過來：“喲，都訂好了，那邊甚麼價位？”

細心一想，時候都疇昔七八天了。

我點點頭：“倉促過客，終有聚散，老司機，你明天帶老阿姨一塊兒回泰國，生該死規複本來的模樣了，你們也聽到了，我得持續上路，有人在印度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