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嚇得身材伸直成一團,我看了內心暗自好笑。
我看向血月,見她眸子一轉,就曉得她必定在打甚麼主張。公然,血月把店老闆拉到一邊,兩人嘀咕了半天。店老闆一開端麵露難色,在血月的強勢逼迫下,終究還是屈就了,神采比哭還丟臉。我曉得血月必定是連威脅帶打單,才讓他就範。兩人朝我走來,血月對我說:“我們去彆處逛逛,晚點再過來看看環境。”
我刹時明白了,火是血月讓人放的,她想通過這類體例引那些陰陽師現身。怪不得她和古玩店老闆嘀咕半天,本來是逼店老闆偷偷在市場放火製造混亂。
血月嘲笑一聲:“我問你們幾個題目,如果誠懇答覆,我就饒你們一命。”
我目光在店內搜尋,鮮明看到那人的腦袋和古玩擺在一起。因為被古玩架子遮擋,隻能看到一小撮頭髮,可這已充足驚悚。我又驚又怕,血月拽著我衝出了店門,我的腦海裡滿是那一小撮頭髮的畫麵。
棒子一揮出,我就聞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想必剛傷過人或殺過人,這傢夥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他的棒子還冇到我麵前,我的龍淵劍已經出鞘,刹時直逼他的麵門,抵在他的喉嚨上。這個陰陽師愣在原地,冇想到我這個看似淺顯的年青人竟有這等技藝。與此同時,血月也禮服了另一個陰陽師。我們把他們綁在樹上,血月拿著匕首抵在一個陰陽師的脖子上,說:“我問你們兩句話,如果說實話,就饒你們一命,不然……”
血月奧秘一笑,說:“等會兒你就曉得了。”
我嚇了一跳,忙問:“你如何曉得他是誰?他到底是誰啊?”
這兩個陰陽師明顯冇把我們放在眼裡,持刀的陰陽師舉刀就朝血月砍去。血月當場一轉,輕鬆躲開。另一個陰陽師則朝我撲來,他手裡拿著一根沾滿血的棒子。
血月把我拉到一旁,解釋道:“不消猜,他的身份已經很較著了,他是東南亞的降頭師。剛纔他用玉扳指在脖子上抹的行動,就是發揮降頭術的前奏。這玉扳指不是古玩,而是開啟降頭術的法器。你看它上麵模糊泛著紅光,這是血腥的前兆,是個十惡不赦的凶器。”
店老闆一看就是個老油條,他眸子子滴溜一轉,打量著我們,俄然給我們跪下,從兜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塞給我說:“兩位是高人,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幫我一把吧。隻要能幫我度過這道難關,你們提甚麼要求我都儘量滿足。”
血月說:“你這傻小子,就曉得問為甚麼。剛纔要不是我拉著你們跑,現在我們都死了。降頭術有很多忌諱,你看他發揮降頭術時玉扳指的色彩,就曉得他是個大降頭師。以他的手腕,如果我們看到他發揮降頭術的過程,在場的人都彆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