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時,我發明本身躺在一座荒山上的山洞裡。山洞四周鋪滿了乾草,清算得整齊又潔淨,就連山洞的牆壁都顛末端經心修整。我想要翻身,可才微微側身,一股劇痛便如澎湃的潮流般襲來,疼得我眼淚奪眶而出。這時,血紅從洞口走了出去,她手裡提著一個自編的籃子,內裡裝滿了從山上采摘的野果和野菜。
血紅快步走到我身邊,倉猝說道:“你現在還不能亂動。”她幫我把身材墊高,讓我以一個舒暢的姿式躺好,然後開端向我報告之前產生的事情。本來,在我重傷的環境下,竟然還能勝利刺傷林英,林英被我的反擊完整鎮住,嚇得落荒而逃。我昏倒後,血紅不敢帶我回斷腸崖,隻能揹著我一起向山裡迂迴前行。一向走到入夜,肯定林英和血無涯的人不會追上來了,她才當場找了一處埋冇的山洞,將我安設下來。而究竟上,我已經昏倒了整整五天五夜。在山裡,我們缺醫少藥,我整天發著高燒,直到第四天賦退燒。血紅一度覺得我撐不下去了,可就在她將近絕望的時候,我卻如有神助般漸漸好了起來。
我握著曲尺幾次打量,把玩,總感覺現在的曲尺和之前不太一樣。它觸手冰冷,可當我緊緊握住它的時候,卻能感遭到一股熟諳的炙熱,那是烏金刀曾經通報給我的感受。我心中一驚,臉上的神采也變得非常凝重。血紅髮覺到我的非常,問道:“有甚麼不對嗎?”我咬牙說道:“或許我們都錯了,烏金刀並不是被林英偷走了……”血紅更加奇特了,詰問道:“不是林英那會是誰?”我俄然想起血紅之前跟我講過曲尺的特彆感化,傳聞它能與神兵利器融會,合二為一,不但能兼得兩件兵器的好處,還會讓兵器產生質的演變。
想到這裡,我不顧傷口的疼痛,揚起曲尺朝著洞壁用力一指。頃刻間,一股熱流刹時湧遍我的滿身,隻聽“霹雷隆”一聲巨響,洞口竟然坍塌了半邊,山洞裡頓時滿盈著嗆鼻的灰塵。血紅被麵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她吃驚地說:“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短長了?這一招可比你傷林英那招短長多了,更可駭的是,你現在還身受重傷,就已經能闡揚出這麼強大的能力。如果等你身材完整病癒,那還了得?”
這天早晨,我們坐在江岸邊上,望著滾滾江水。血紅凝神深思道:“統統處所都找遍了,你說李丹子會藏在那裡?”我自傲滿滿地說:“他必然會在我們四周。”“為甚麼?”血紅迷惑地問道。“因為他最有代價的處所,就是銅棺,他不敢讓本身間隔銅棺太遠。”我解釋道。血紅麵前一亮,詰問道:“你已經曉得他的藏身地點了?”“就在斷腸崖下的水洞裡。這麼多江湖妙手都找不到他,他隻要一處藏身之所,就是那邊。”我非常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