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喘不過氣。如果他現在就在我麵前,我定要割了他的舌頭,看他還如何笑。
玄門禁地怪人輩出,可像他這般公開蠻不講理的,我還是頭一回碰上。
碧蘿嬌嗔道:“你還說……”
為了月娘和碧蘿,我隻能強壓肝火,儘量平和地問道:“那您說,要我如何做纔夠誠意?”
年青人滿臉不屑:“憑甚麼?就憑你嗎?”他嘲笑兩聲,我腦袋刹時復甦,定睛一看,四周的石人全都規覆成無臉的狀況,哪另有甚麼年青人的影子?
月娘身著當代長衫,她緩緩拉開衣衿,白淨的肌膚若隱若現,我倉猝彆過甚,又難堪又慚愧。再偷偷看向碧蘿,她脫掉麻衣褂,內裡是一件翠綠色的唐裝,緊接著又剝開唐裝,暴露一件粉紅色內衣,那性感的身姿毫無儲存地展暴露來。
我頓時熱血上湧,本來他早就曉得我是誰,也清楚我和林逸塵的乾係。他這麼做,清楚是為了熱誠我,更是為了熱誠我爸。
他冇給我躊躇的時候,月娘和碧蘿的行動還在持續,再擔擱兩秒,她倆就要完整透露了。我一咬牙,這兩個女報酬了救我連死都不怕,我林羽為了她們的明淨,跪一次又何妨?
我又看向月娘,月娘說:“我的環境和碧蘿差未幾,隻不過我見到的是逸塵。”
不過,從側麵我也總算弄清楚月娘和碧蘿被節製的啟事,禍首禍首就是這傢夥。雖說不清楚他用了甚麼邪術製住她們,但好歹找到了幕後黑手,總比之前一無所知要強很多。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我的左臉重重捱了一記耳光。
年青人得知我爸已死,便冇了跟我持續扳談的興趣。我趕快詰問:“是你節製了我的兩個火伴嗎?”
她倆很快清算好衣服,我來不及跟她們詳細解釋,拉著她們就衝出石人大陣,一起冒死疾走。
我飛身向前,按照聲音的來源,在月娘身後兩米遠的位置,猛地刺出一劍。就在這一招還未刺到時,我俄然變招,刺向碧蘿身後。這一劍下去,隻聽一聲悶哼,有鮮血飛濺而出。
畢竟,現在我也隻能孤注一擲了。
月娘問道:“剛纔到底是如何回事?”
月娘神采凝重地說:“我想起來了,你說的年青人,是五鬼之一,我們闖進了禁地的‘五鬼煉獄’!”
那混蛋的聲音悠悠傳來:“讓你小子胡說八道,還翻天了不成,竟敢罵你老祖宗。”
就在這時,碧蘿和月娘停止了脫衣行動。我手中的龍淵劍舞得虎虎生風,化作一團白光,高山捲起一陣暴風,將她們的衣服重新吹回到身上。我飛身而起,咬破食指,飽蘸鮮血,在龍淵劍身上龍飛鳳舞地寫下一排經文。
我吼怒道:“有本領你現身,我們大戰一場,暗箭傷人算甚麼豪傑豪傑?”
冇想到這一招真讓我勝利到手,破了他的詭異神通,順利救出月娘和碧蘿。
年青人暴露一副驚奇的神采,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除了我,另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製住兩位妙手?”
我渾身一震,石頭大陣裡除了月娘和碧蘿,再無彆人,可從聲音傳來的方向判定,那傢夥必定就藏在這石頭大陣當中。
月娘清了清嗓子,對我說:“禁地有很多構造大陣,‘五鬼煉獄’是此中最為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