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羽士更是被邢伍的話氣的不輕,暗道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臉,不知天高地厚,本日定然好生經驗經驗他。
不過邢伍也實在一身皮糙肉厚,一呲牙,目中戾氣一閃,雙手就抱住一隻牛蹄,低吼一聲,用力一掰,竟想要將那牛蹄子生生撕下來。
隻見邢伍話語剛落,其刻薄的手掌霍然舉起,對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年青羽士一巴掌輪了下去。
“大膽凡民,竟敢如此無禮!”
就要上前一步時,那老羽士卻一擺手禁止。
曉得現在禁止也無濟於事,這蠢貨不大打一場宣泄一番,很難將體內那股騷氣開釋,是以隻能心中禱告邢伍這蠢貨自求多福。
特彆是此中那高出凡人一個頭的粗暴之人,恰是邢伍,顯得尤其的鶴立雞群。
道姑此時略有些錯愕的看向了為首的絕塵長老。
不過為首的羽士另有那道姑卻相視一眼,看向青牛,眼中儘是奇特的神情。
青牛邁開了蹄子,甩了甩尾巴,跟著一聲哞叫,順著山下小徑揚長而去,隻留下世人麵麵相覷。
見此,那年青羽士這才強忍住肝火,不過看向東方墨的眼神極其不善。
“不錯,此處倒是太乙道宮。”老羽士還是喜怒不言於色,看向東方墨淡淡說道。
東方墨獵奇的打量著這些人,而這些人也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東方墨。
現在邢伍走在最後,看向四周統統都顯得有些警悟,不過當看到平台上東方墨的身影後,邢伍咧嘴一笑:
“噗!”
但當他方纔走過那年青羽士的身側時,年青羽士一聲冷哼,手中屈指一彈。邢伍腳下頓時如同被一根繩索絆住,上半身往前倒下。
同時,在那老羽士身後一個年約二十的年青羽士更是一聲厲喝,看向東方墨眼中肝火不加粉飾。
邢伍吃痛大吼一聲,不過下一刻他的吼聲就被青牛再一蹄子踏在臉上,給生生踩回了嗓子眼。
同時聽到邢伍的話,也不難猜想,定然是這蠢貨那口濃痰惹的禍,彷彿二人之間剛纔就產生了甚麼,邢伍對此人有些不滿。
隻見一隻結實的青牛,從山下的小徑直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