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山之下。"戴著狐皮帽的老喇嘛俄然呈現在轉經道,手中轉經筒刻著與經卷不異的雙蠶紋,"三百年前,五世達賴喇嘛將古滇使者的遺贈封上天宮。年青人,跟我來。"
一枚冰錐擦著林深耳畔飛過,釘在石壁上的軍用弩箭帶著英文銘牌——公然是米國生物軍隊的製式兵器。阿寧的身影從暗影中走出,此次冇戴棒球帽,左耳後的條形碼刺青在冰光下泛著冷藍,手中端著的竟是改裝過的蟲笛,笛身纏著與冰蠶玉同源的雪蠶絲。
"是'冰火共生'盟約。"林深撫摩浮雕上的滇文與藏文對比,引月的感知網俄然穿透冰層,"上麵有地宮,滿是用冰蠶絲編織的結界..."話未說完,甬道絕頂的銅燈俄然亮起,數百盞冰燈浮空而懸,每盞燈裡都凍著半透明的蠶形寶石,與他體內的蟲皇卵產生著冰火相激的震顫。
"彆來無恙啊,蟲皇宿主。"她的蟲笛吹出冰棱般的顫音,召回正要進犯的雪屍蠱,靴跟碾碎一盞寒蟬鏡,暴露上麵刻著的古滇星圖,"五角大樓的人比你們快一步,他們已經帶著鑽探設備上了念青唐古拉。曉得為甚麼冰蠶玉必須和蟲皇玉配套嗎?因為隻要你們林家的基因,能啟用當年巫王埋下的終究兵器..."
老喇嘛在冰燈前合十:"這是古滇國與吐蕃王朝共同鍛造的'寒蟬鏡',每盞燈對應著兩地七十二處聖泉。"他指向最深處的冰壁,那邊嵌著整麵牆的唐卡,畫中蟲皇與冰蠶在雪山之巔對峙,下方用硃砂寫著藏密咒語:「當星軌與雪線堆疊,冰火雙蠶將重啟六合月令。」
唐卡俄然收回刺目金光。林深瞥見畫中蟲皇與冰蠶的眼睛同時亮起,冰壁上閃現出立體星圖,七條星軌彆離指向雲頂天宮、哀牢山、萬蟲窟...另有最頂端的念青唐古拉山主峰,那邊閃動著與蟲皇卵同源的靈光。
冰層深處傳來火藥引爆的悶響。林深瞥見唐卡上的蟲皇與冰蠶正在熔化,壁畫下方的滇文俄然活動起來,變成一行漢字:「冰火雙生,非敵非友,若缺一物,月令崩殂。」他俄然想起阿朵密信裡的"月令之輪",本來古滇文明的終究奧妙,竟藏在這對姐妹神器的均衡當中。
"經捲上的藏文..."林海指著經卷中心的雙蠶交纏圖,斷劍劍柄的青銅紋路正與壁畫上的吐蕃圖騰重合,"古滇語稱'冰蠶'為'凍黎',而吐蕃文獻裡的'朗欽'恰是雪山冰蠶的意義。父親說第七塊蟲皇玉碎片在雲頂天宮,但冰蠶玉作為姐妹神器,應當就藏在..."
冰層下方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老喇嘛俄然按住林深肩膀,渾濁的眼球映著冰燈的碎光:"三年前,有戴青銅麵具的人來尋冰蠶玉,他們留下的足跡...是蟲形的。"
"是國際雇傭兵!"林海揮劍劈開劈麵撲來的冰蠶,斷劍上的源力金光在冰麵上炸開裂縫,"他們破解了寒蟬鏡的結界!淺兒,用你的'火蠶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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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入口在瑪尼堆火線的暗巷。老喇嘛用轉經筒叩擊第七塊青石板,青銅門扉回聲而開,潮濕的寒氣中飄著藏香與蟲蛻的異化氣味。林淺的袖珍手電筒掃過石壁,俄然定格在半人高的浮雕上:古滇巫王頭戴蟲皇玉冠,與吐蕃讚普手持冰蠶玉瓶共飲雪山之水,四周環抱著能吞噬火焰的冰蠶與耐住酷寒的金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