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道長就是在這兒把我抽下去了,接下來他會乾嗎呢?我拿動手電又四下裡照了照,空空框框的,也隻能在這石雕上做文章了。
雕龍和冥珠融為一體,渾然天成,這裡不成能藏著甚麼構造暗囂,莫非是在墓牆上?我又把墓牆看了一個遍,都是實心的,不得不又回到石雕跟前。
“混賬!這大逆之話你也敢說,就不怕傳出去,當局殺你的頭?”
我拍了拍嚴傳授的手,連連點頭,想安撫一下他衝動情感,畢竟嚴傳授年事大了,萬一一衝動,出點啥事,對誰都不好。
我和嚴傳授說話的時候,聲音不是很大,貝勒爺見我走過來,從速上前迎上我,撚搓著倆手,猜疑的問道:“呦,二爺!這價碼跟嚴老爺子談好了?您這,也彆怪貝勒爺我多嘴,論下墓倒鬥,我不否定是大女人上轎頭一遭,可若論這丘門道上的端方和生玩倒賣的買賣,那小貝勒的道行和資格,恐怕也不比您二爺差多少。兄弟之間,倒鬥得財平分秋水,乾的就是這掉腦袋的買賣,能講的也就剩下這點道和義了!二爺!墩爺那塊兒,您如何籌議,那就得要看二爺的本領和聲望了!”
連貝勒爺聽完都心動不已,嘴樂的都開了花了,站到墩子跟前吹耳邊風:“呦餵我說,墩爺你還躊躇啥呢!這回咱兒可算賺大發了,不算墓裡倒出的寶貝,就這一顆珠子,都夠咱哥倆兒三輩子花的了,依我看就賣給嚴老得了,出去也一定能找到這麼大的賣家了!”
貝勒爺一聽這話,腦袋上的青筋都起來了。一跳腳就站到嚴傳授一邊,指著墩子痛罵:“呦嗬,墩爺!您今兒個話如果這麼說,那貝勒爺我可就不愛聽了,這墓裡的生玩見者有份,大師都在一條船上,你想獨吞,那也得問問這一起上重新到腳,居功至偉的我們家二爺同分歧意,你說是不是?”
嚴傳授心都快蹦出來了,恐怕墩子一莽撞,弄壞了那顆冥珠。抬著雙手,跟個殭屍似的,身子跟著墩子的手一上一下,嘴裡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賢侄,賢侄!都好說,統統都好說!你先把手放下來,那但是道佛兩儀珠,是無價之寶!這麼著,你看這麼著,老夫那一半產業,連同你那尊小巧翡翠血脂佛,換這顆道佛兩儀珠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