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連長是吧!來你奉告我,自打老子入了這兵團,你們有冇有給老子發過一身恰是的戎服?有冇有讓我住過一天連裡的營房?行,冇這些也就算了,我他孃的連個文書都冇見著,就被扔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你現在倒好,穿了身嘎嘎新的戎服,肩膀上扛了仨豆,就跑我這充連長來了!說句不好聽的,你是真是假,我還得去查查清楚呢!嘿兒,比及當時候,誰斃了誰,還真他孃的不必然呢!”
在去往牛棚的路上,我越揣摩這事兒內心越憋氣。本來我下墓也是為了鄉親們好,可成果他們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倒是反咬了我一口。本身差點搭上命不說,還扳連了墩子。你所說這事,讓我找誰評理去啊。
不過既然方指導員跟我攀起了友情,那我也不能太認慫!這罪既然都定了,想讓他們不處罰我也難。還不如趁此機遇,問一些我想曉得的事兒,圖個放心也好。
我一聽,這小暴脾氣就摟不住了,也不管他孃的三七二十一了,當即指著古連長的鼻子罵道:“呦嗬,看把你給本事的,想搶崩誰啊你!奉告你,老子真悔怨當紅衛兵的時候,咋冇把你這慫給拉出去崩了!還至於到現在,讓你坐我頭上耀武揚威的!”
“甚麼真的假的!這話我已經都和你說的夠明白了,你現在從速主動的去給古連長認個錯,再有啥事,等回到步隊我在和你漸漸說!”
我當時聽了內心隻感遭到好笑,不愧是搞政治事情的,話說的還真好聽。這帽子都扣上了,竟然還問我有啥定見!
“你少臭美,搞了這麼大的事,能把你調到新疆都算便宜你了!”
看他那神采,可不大對勁!他走到我身後把門關上,對著老支書說道:“老支書同道,詳細的環境,你和他說說吧!一會究竟該如何措置,我們在研討個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