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大爺的,好一個滑頭,掉腚就忘主!”
按照錢順的闡述,我大抵也算體味了對方的火力配置,這萬一兩夥人短兵相接,知己知彼也能有個應對。
我應了他一聲,順手便把他那破布承擔扯了過來,在裡邊翻了翻,除了有雷.管、火藥、工兵鍬、洛陽鏟以外,再就是些零了八碎的食品和火摺子。
“嘿嘿,好大的口氣,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周爺我是念在都是同業的份上,纔想著同你們化兵戈為財寶,你可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孫子倒是機警,掉下來今後,直接一個驢打滾,滾到了牆角,舉著槍瞄著我們手裡火油燈亮光的方向!等他瞧準了是我今後,才把槍往起一收,坐在地上開端柔胳膊抖腿。
我一聽,這孫子還真會順杆爬!不是,你固然跟我這掏心掏肺的說了半天,可哪句話真,那句話假,我也不曉得啊!嘿兒,這就想擺酒拜船埠了!我去,棄舊投新,此品德可堪憂啊!
墩子搭眼瞥了我一下,冇好氣的回我:“唉兒,我跟你說二鬥,你也用不著拿話酸我,你當墩爺我情願下來啊!哼兒,這他孃的鬼處所,搞得跟他孃的趟迷宮似的,可惜了墩爺我這一膀子力量,有勁都冇處使!”
錢順說完邊打嗝,邊拍著大腿,好不輕易把這口嚥下去了,又探著頭問我:“對了,爺!咱倆也聊半天了,這就算熟諳了哈,還冇問你叫啥呢!”
我瞅見他,氣就不打一處來,走到他跟前蹲著問他:“呦!這不是墩爺嗎?如何著,您老畢竟還是下來了,說說吧,剛纔你乾嗎去了!”
“嗯兒,彆家兒,那哪能成啊!嘿嘿,一瞧您這身打扮,另有這技藝,跑不了,準也是個扛把子的!讓我叫您二鬥,那多生分啊!嘚了,今後我就叫您二爺吧!另有,兄弟這也不瞞著您,我也冇啥本領,就是為了討口飯吃,跟著誰混都是混,要不您把我收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