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說的話,直想笑,“你小子就這點出息了!不過,這個事情不能辭啊,這是最好的保護。”
我聽了,也哈哈大笑起來。到最後,他們倆都喝得不省人事,醉醺醺地,一個吐了好幾趟,一個睡得流了一地的口水。我叫了兩個小伴計,幫我把他們扶上車,我們一行人又殺到桑拿館。
屋子裡很溫馨。我翻開拿回的包,抽出一遝錢,從這遝錢中抽出一大半,遞給羅璿,“要過年了,出來大半年,總要給家裡寄些錢的!羅璿,你就拿這些歸去,彆嫌少啊,多了輕易惹事兒!”
羅璿嬉皮笑容地說:“不是,瑉哥,你不是說今晚隨便花嘛,我是呼應號令嘛!嘿嘿,瑉哥不會肉痛錢了吧?花了1000多吧?”
羅璿把錢往兜裡一塞,“嘿嘿,我們瑉哥就是短長,連錢的出處都想好了!”
小先一下站了起來,大吃一驚道:“多……多少?”
這一句話讓我這兩個兄弟喜上眉梢。小先說:“瑉哥啊,我們現在就去算了,去得早花很多些!”
我說:“行了!來,再每人發300,這就是這幾天你們倆在黌舍四周的活動用度!今天下午我們去西充,消耗目標兩萬!”
羅璿伸伸舌頭,怕我罵,直接從池子裡跳起來,“瑉哥,我太熱了!我去搓背了,你和先哥漸漸泡著,嘿嘿!”
羅璿說:“一個月800嘛。趕上我們這趟活兒,告假扣得短長。三個網管裡,我拿得起碼,一個月能拿到600,我都感覺老闆對我好得冇話說了!”
小先點點頭,接過錢,說了句:“感謝瑉哥!”
小先說:“是啊,粗心了,粗心了!”
羅璿說:“應當冇有,因為出來以後,我就去把車還了。以後打了個車,我們也是返來不到一分鐘。”
他說完,就“咚咚咚”地跑下樓去了。我簡樸地清算了一下,揣上兩紮錢,和小先下樓了。我跟他們說:“到了西充,都給我低調一點,彆搞得跟天下第一似的!”
我點了一支菸,“那你在網吧實際賺了多少?”
羅璿說:“嘿嘿,有瑉哥這句話,就申明千萬不要給他省錢,哈哈哈――”
換來的就是“嘿嘿”一笑。飯後,我們一頭紮進了KTV裡。他們倆玩兒得特彆上勁兒,還叫了陪酒陪唱歌的小妹,很快就喝醉了。我冇叫小妹,在一邊看著。
我轉頭對小先說:“小先,你此次隻能給家裡寄2500了,畢竟你還在上學,這個錢寄回家,就說平時勤工儉學賺來的,再加上做了一份家教,錢多,就寄回家!”
我淡淡地說了句:“不算小妹的用度,4000多!”
一會兒,小先把衣服敞開,坐在我身邊說:“瑉哥,這一天吧,我想了好幾年了,之前我們那兒有個黑社會老邁,每次都這場麵,我還在想,我能不能有一天感受一下他的餬口。哈哈,現在,我瞭然了!”
我們站起家,進了桑拿室。我加了一瓢水讓溫度再熱點,有助於小先醒酒。此時汗蒸館裡就我們兩小我。我靠在一旁的靠背上,“小先,新任務!”
小先抹了一把臉,乾嘔了一下,“這個場子,花這麼多不值啊,瑉哥!”
羅璿笑嘻嘻地接疇昔,“能夠了,我之前一個女同窗在內裡坐檯的,回家也纔拿了4000,我這就算衣錦回籍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