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轉頭問爺爺：“一個女的墳裡，放個生殖器模型，爺爺，這女的不會是……蜜斯吧？”

小舅倒是乾脆，“麻大冇有（小事情）！”

大師彷彿都冇見過這個，特彆是哈拉提伯伯，一隻手把探燈舉得高高的，另一隻手就伸過來，摸了摸那物件。我也伸手摸了摸，公然跟我第一次捧著的感受一樣，這物件是軟的，但是卻像人的皮膚普通有彈性，再往下用力彷彿就非常堅固了，能夠感受出不是太歲。

我說：“鄙人麵你點甚麼煙啊？”

我問小舅：“小舅，上麵是女人的墳頭嗎？”

小舅立馬屁顛屁顛地說：“那裡，那裡。”

小舅在車門口看了看，冇敢搭腔。爺爺說完，把肉石遞給了我，我摸了摸上麵，很粗糙，但是很有彈性，感受很像摸在了四腳蛇的皮膚上。我端起來細心看，很像是絨毛，但又不是，用力一捏，內裡又是硬硬的。

這時候大師在車中間的過道上碼上棉布單，哈拉提伯伯和他兒子打著探燈，爺爺半跪在地上，膝蓋下墊著一個坐墊。花姐換上了一身潔淨的藍色事情服，靠在椅背上，叔叔捧著第一個拿上來的軟軟的物件。

小舅殷勤地上去攙扶著爺爺，“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您千萬彆活力了，氣壞身子骨，我擔不起啊！”

幾近統統人都有些吃驚。二叔說：“老爸，這肉石不就是長得像塊肉嘛，可這個也不像塊肉啊，如何會是肉石呢？”

我大吃一驚，說道：“爺爺，謹慎，這是土裡上來的。”

小舅緊緊地跟著爺爺，我跟在小舅前麵，俄然感受他彷彿比之前更怕爺爺了。我給他遞了根菸，他擺擺手，這倒讓我挺不測，莫非……爺爺這個時候回過甚看了他一眼，“大力，辛苦了！”

爺爺說：“包好吧。這個要麼天價，要麼一文不值。”

爺爺把肉石拿到探燈下一照，眯著眼看著底部切痕，“這個東西啊，老書上寫過，倒還冇在市道上見過。當年，有人提到過，誰都冇留意，如果大的在，也不必然能記得這是個甚麼。這個東西吧，我曉得的也未幾，就是很涼。前人喜好挖個洞，把吃的放在底下，以後上麵蓋個肉石，大太陽下，這東西上麵的吃的甚麼的，還是涼涼的。另有大力，你這個刀口切得還行，但是太大了，我想那上麵也冇多少了吧？”

我們大吃一驚。我說：“爺爺，您說清楚啊，我就曉得個名字，其他都不體味啊。”

爺爺瞪了他一眼，“你這就是被書教壞的。”說著，爺爺拿起這個物件，放在嘴邊，用舌頭悄悄舔了一下。

我側過臉一看，小舅一隻手摟著我的脖子，一隻手在空落第著個“V”字呢。暈死，又被他涮了，大師又在哈哈大笑。

爺爺說：“不是，不是太歲。這個莫非是……”

爺爺說：“上麵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