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綠旗方陣也在小頭子標帶領下跟著劍指的方向挪動,到了指定的位置再停下清算好步隊,站著等待下一個號令。
大塊揉了揉眼睛道:“媽呀,這不是在拍電影吧,真有這麼奇異的事?”
隻見那鬼將軍站在祭奠台中的一處高地上,環顧了一下四周,中間上來幾個拿著各種色彩令旗的鬼兵,站在鬼將軍中間。
“對對對,是六花大陣,但這朵梅花彷彿冇有花蕊!”雷隊長聽我一說,立即擁戴道。
皮猴搖了點頭說:“說他們不帶兵器彷彿對,又彷彿不對!”
我介麵道:“實在我看這些鬼兵,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奪魂哨,彷彿隻是那些帶頭的纔有。”
雷隊長說:“確切是有點眼熟,這個應當是某個陣形,但我一時候也不敢肯定。”
皮猴趕緊說:“不不不,在水潭邊你也救過我一命,咱這算兩清了,誰也不欠誰,今後有啥分歧的處所咱倆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不必包涵,外甥打燈籠—還是(舅)。”
這一句話一下子點醒了我們,我說:“是啊,他們手上連兵器都冇有,這要上疆場拚殺即是送命。”
大塊也摔得不輕,咿咿呀呀嗟歎好幾聲,吐了幾口苦膽水,才漸漸的緩過神來。
大塊瞪了他一眼說:“如何不消?那鬼也不是生來……啊,不,不,也不是死來就會的啊。”
我再細心的看著那些鬼兵排成的方陣,本來的二十四個方陣此時散開以後,圍著中間的祭奠台,實在這二十四個方陣此時是以每四個方陣為一堆,隻是不太較著,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二十四個方陣實在分紅的是六個風雅陣,均勻的環繞著中間的祭奠台,像六個花瓣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