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道最後,還不忘放言:“天道昭昭,因果循環,這一戰尚未完,來日殺劫,我等再分雌雄。”
“本來如此。”連河聞聽,恍然大悟道,“難怪這兩個宗門權勢這麼薄弱,又彆離自稱原始、太上大道君的法脈。”
聽得贔屭這番指導,連河備受打動,遂起家朝著贔屭深深鞠躬報答。
“那就好,道祖曾預算的封神殺戒,自與那場封神大戰有關。”贔屭一開口,就直相稱鍵。
“嗯!”贔屭點頭,“不過你小子也不消泄氣。你當今這宗門不是也秉承了靈寶大道君的法脈遺澤嗎,本大王也聽那銀河水府裡小龍龜說,當年,你家祖師銀河子,也曾得見最後一卷天書,至於為何未獲得,那本大王,就不得而知了。”
雖不知贔屭為何這般問,卻也曉得必定自有其事理,遂點頭稱是。
然上有嚴令,下有對策。
贔屭接著又講了一件他遊曆西荒妖洲事,所聽聞的大事,雖說產生在西荒妖洲,卻與東勝神洲的修士,但是息息相乾。
連河聞聽此話,頗感驚奇。
現世身,地藏菩薩,恰好端端的坐鎮幽冥,超度亡靈。
遂又向贔屭就教。(未完待續。)
得虧道祖出麵,居中補救,才使其歇了此念。
“封神殺戒?”連河蹙眉沉思。
傳聞一出世就會說話,並且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走七步,每走一步地上就會湧出一朵弓足,最後開口道:“天上天下,唯吾獨尊,三界皆苦,吾當安之。”
“但那西方教一向圖謀東勝神洲氣運,怎會冇背工?”贔屭彷彿對這些沙門中人並冇多少好印象,鄙夷道,“那光亮佛竟然動了塵念,轉世曆劫,就是那燃燈老禿驢也修了三世身,可真是狡兔三窟,賊心不死。”
連河似懂非懂,蹙眉冥思。
“不消如此。”贔屭的話語慎重很多,微微感喟道,“實在,這是幫你,也是在幫我?”
遂問:“此話怎講?”
隨後又接引了很多的弟子轉世厲劫,再證菩薩、佛陀果位;並重啟靈山聖境,廣收門徒,傳播佛法,自號“如來佛祖”。
“多謝老黿你如此操心點撥,小子銘感五內。”
“好極!”贔屭暢懷笑道,“本大王冇看錯,你是個知恩圖報之輩。切莫扯那些遠的,現下要緊的是晉升氣力,在西荒的那一番遊曆,總讓老黿心覺不安,彷彿封神殺劫,真的是愈來愈近。”
想他魂入此界至今,已經十幾個年初。
他而後舍王位削髮,竟尋至西天靈山遺址,在一菩提樹下得悟大道,修成丈六金身。
本來,那光亮佛轉世厲劫,投身天竺的迦毗羅衛國中,釋迦家屬一王子。
現在,大抵是真的肉身已死,法身也將滅。
連河聽此,卻點頭道:“自我入道以來,老黿你互助頗多,就昔日的恩典,他日定當圖報。”
封神之戰後,西方教的光亮、燃燈,遵天道化身的道祖嚴令,也應撤離此界。但那光亮佛祖,卻舍了法身在此界,隻以真身飛昇,為此,欠下此界一樁大因果。
話說,產生在此界一萬四千多年前的那場封神大戰,終究以靈寶大道君一門,及或明或暗支撐他們的妖族,慘衰閉幕。
“燃燈?”連河聽到這熟諳名字,想起在武陵大山彈壓邪廟的老衲人,不但驚奇道,“他不是死了嗎?”
這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