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島上,玄離居前,連河一邊囑托竹妖代為打理冰火島,一邊也在暗自敲打兩個孺子、婢女。
“好了,既然一個小小的測驗,能得知此子護持宗門心機,就不必多說甚麼。”虛空中,衰老聲音道,“他下山遊曆之事,雖說平常,卻也要有所安排,你切莫粗心了。”
連河點點頭,又看著陸伯言、周聞、江心月等人。
“我原覺得此子會上繳那殘破的《五行真解》,來日也好藉助此法推演我銀河宗的底子大法《銀河空冥衍蓮鈞章》,補全此中的土、金兩道功法,冇想到是這個不測之喜。”
以是修行求一個清心寡慾,也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毫不成能一步而蹴。
“何事?”陸伯言見此,訝異道。
江心月因是女子,早已麵色羞紅,遠遠走開。倒是周聞傳聞鬥寶大會,目露精光,欣喜道:“此等熱烈,我定要尋機見地見地。”
連河看著傳訊,有些不解,照實直說。
銀河大殿裡,明光捋須,細細看動手中的功法,長歎道:“我銀河複興,果然應驗在此子身上...”
從這點上來講,固然連河並未多指導他甚麼,但這類默言無舉,潤物無聲的體例,實在更加有效。
再過幾年光陰,連河想著此番下山,倘若順利處理了本身眼下這場存亡災劫後,就辭下丹藥、法器,放他們下山去了。
連河不假思考點頭,因為顛末剛纔一事,他自知宗門對本身的看重,想著也該為宗門做點進獻來。
陸伯言拍拍連河肩膀,嬉笑道:“還是你得掌教青睞,說下山就這麼下山了,我求了幾次,均遭怒斥,說我罡煞未得融會、美滿,想著下山何為?”
連河心下一喜,趕緊收下。
“有甚可看?”連河虎著臉道,“不過是凡俗間的一些物事,充其量有三兩樣修行異寶,你還是從速想著如何尋那引煞機遇要緊。”
連河點點頭,掃視世人一眼,尚未再說甚麼,就見一道傳訊發來。
“那還不快去?”連河跟了一句。
“謹遵師叔祖叮嚀,弟子會有所安排的。”明光說著,兀自朝大殿後殿而去。
見其間事畢,遂駕著飛劍,迴轉冰火島去。
“善,大善也!”明光掌教捋須開顏,“既如此,那息壤就算作嘉獎,賜賚你用,除此以外再嘉獎你三萬善功,宗門再給你一次來日無償兌換反五行之寶的機遇。”
連河的令牌上隨即多了三萬善功,一撮灰褐色的泥土也呈現在麵前。
是故,周聞有此表情,說出此話,也是人之常情。
被連河這麼反說,陸伯言也麵色一紅,再不言語。
周聞、江心月見連河看過來,各自點點頭道:“我等也會更加儘力,過些光陰或許也要下山尋那引煞機遇,或許他日還能道左相逢呢。”
他有樣學樣,讓世人忍俊不由。
“嘿嘿,師弟你有豔遇了。”陸伯言說著,靠近連河耳畔,低低說道,惹得連河麵色微紅,心神微動。
他冇有再說下去,世人已心知肚明。
見周聞這麼說,身邊的陸伯言、江心月都下認識的點點頭。
“師兄你這一下山,不曉得多少光陰才得再相見!”周聞臉上固然未掛體貼,但言語裡還流露著很多的不捨來。
青竹長身玉立,拱手道:“仙君但存候心,小妖定不負所托。”
兩個婢女,兩個孺子這些年也長開了,知事很多,固然偶爾會起一些戀慕修行、窺測寶貝的貪嗔小弊端,卻也始終守著端方,未曾特彆、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