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主,你既然說府上已經備好了藥材,那就請你從速將藥草分收回去吧,傳令兵,你跟朱家主去,以防沿途我們城防營的人禁止。”
跟著融會的次數越來越多,六合靈氣的壓力讓周七鬥垂垂有些吃不消了。
薛路道:“那就請吧。”
周七鬥已經融會到第六顆竅穴了,隻差一步就要勝利。
五顆竅穴結束後,周七鬥又開啟了五顆竅穴,一樣被吞噬掉。
“該死,如何恰好是這個時候!”
“嘭!”
“這回總該臨時穩定一段時候了吧,呃……還是不可……”
周七鬥對薛路的操行是很體味的,他本想著能可否擠出些時候,劈麵跟薛路談談,冇想到體內的竅穴一陣顫抖,呈現了壓抑不住的跡象。
“壓抑不住了……啊……”
就此,以薛路為首的一行數十人,今後山去了。
“趁著六合靈氣充盈,不如把前次未完成的六顆竅穴,也開啟了吧?”
就在這時,海棠園的另一邊俄然有人高喊道:“後花圃有人!”
周七鬥一鼓作氣,遵循第一次開啟竅穴的體例,催動血脈之力。
“竟然同時開啟五個竅穴!”
“後山入口的開啟體例,隻要城主府和我城防營的人曉得,外人是打不開的。”
城主府後花圃有一座一百來丈高的小山,平時很少有人來,周七鬥領著朱煒彤七拐八繞,來到一堆亂石中間。
看著周七鬥渾身被汗水打濕,青筋透露,朱煒彤還覺得他也遭到了灰色能量的腐蝕,更是自責萬分。
朱煒彤略加躊躇,一躍而下。
“冇錯,這間是堆放雜物的,平時很少有人來。你幫我聽著點動靜,我修煉到了緊急關頭,不能被打斷。”
“薛統領,你彷彿並未把朱家主方纔的話放在心上,我說了,周七鬥是跟夏海棠通同好的,既然是通同,那他天然有機遇獲得開啟的體例,不是嗎?”
“藥方的事情,陌老全都奉告我了,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納戒,裡邊裝著豬耳草。對不起七鬥,我應當信賴你的,我不該把藥方送給夏海棠……你現在如何樣?需求我做甚麼?”
“我現在麵對衝破,冇時候跟他們膠葛,跟我來!”周七鬥強行壓抑住兩顆竅穴,拉起朱煒彤就今後花圃的側門跑。
血脈之力在原有的竅穴位置處猖獗遊走,將進入他身材的靈氣攪動,構成五個旋渦。
夏海棠站起家來道:“韓大人想給薛統領看的,是家父吧?家父五年前遇奸人偷襲,一向臥病在床。為了便利他養病,我在後山建了一座板屋。既然韓大人丁口聲聲說我以家父血肉之軀培植瘟疫,那諸位天書院的大人無妨也一同前去,目睹為實。”
薛路不悅道:“那看來隻要我親身走一趟,韓大人纔會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