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道君也會躲在彆人背後嘰嘰歪歪,是我高看你們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淩道冇能通過最後一層台階的磨練,他們再嘲笑淩道不遲。
淩道瞥了那些道君境強者一眼,旋即毫不躊躇地踏向了最後一層台階。
不得不說,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那些道君境強者一個個氣得火冒三丈。要不是白衣少年在場,他們非得打死淩道不成。
“鎮!”
他們實在是用心說給淩道聽的,直接跟淩道辯論,未免有失身份。並且,淩道牙尖嘴利,之前跟淩道辯論的那些道君境強者,不但冇能占到便宜,反倒被淩道氣得不輕。
好不輕易走到最後一層台階,他是不會放棄的。最壞的成果,不過是死在麵前這位道主的手上。
一道滄桑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茫茫血光便是化作無窮的封印之力,向著淩道彈壓而來。
“除非他是……帝子!”
“很簡樸,以他的境地,底子看不出最後一層台階的磨練有多可駭。”
鳳滄海看向淩道的眼神,充滿了驚奇,道主威壓對聖王境武者的打擊,不該是如許的成果。
“他之前的自傲呢?現在是不是傻眼了?前麵走的再快,又有何用?”
帝子,便是大帝親子,體內流淌著大帝血脈。如許的血脈力量,足以抵擋絕大部分道主威壓,乃至就連大帝威壓也能抵擋一部分。
最後一層台階的磨練,天然不是那麼簡樸的。
唯有通過最後一層台階的磨練,提早分開這座幻陣,才氣確保本身安然。
站在淩道前麵的那些道君境強者嘴巴都快笑歪了,如許的進犯,彈壓他們都綽綽不足,淩道戔戔一個聖王境武者,如何能夠不被彈壓?
輸給道主,不是不能接管,但他絕對不接管不戰而降!
如果最後一層台階的磨練還是冇能難住淩道,他們對淩道冷嘲熱諷豈不是在打本身的臉?
“有事理,正所謂無知者恐懼,凡是有點眼力,他都不會如此高傲。”
真要比意誌力量,淩道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你們說他到底哪來的自傲?就連我們都冇有掌控做到的事情,他憑甚麼能夠做到?”
同時獲咎這麼多道君境強者,他的處境有多傷害,可想而知。以大欺小的事情,又不是冇有道君境強者做過。
間隔淩道比來的幾位道君境強者連連後退,倒不是說他們擋不住道主威壓,而是冇需求。這是淩道的磨練,又不是他們的磨練,即便擋住瞭如許的打擊,又有甚麼意義?
在場的道君境強者儘皆向著淩道地點的方向看了過來,固然淩道在第七重幻景的表示完勝他們,但他們嘴上是不會承認的。
他們能夠看得出來,最後一層台階上的道君不是僅僅彈壓淩道那麼簡樸,而是衝著鎮殺淩道去的。
道主的氣力,的確遠超淩道,聖王和道主之間的差異,如同深不見底的鴻溝。
即使是道主親身脫手,淩道還是冇有束手就擒的意義。
以他們的氣力,即使是在龍族,也絕非甚麼小角色。淩道如果他們龍族的帝子,他們不成能冇印象。
既然威壓何如不了淩道,那麼,麵前這位變幻出來的道主隻能親身脫手。
“人族有句古話,不聽白叟言,虧損在麵前。他如果死在最後一層台階,我隻能說該死。”
他是冇有自我認識不假,可他的氣力,絕非頂峰道君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