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生笑道:“舉手之勞!不知中間將如何措置土豹子呢?”
土豹子倒了下去。
許敏點點頭,烏髮散在白淨的臉頰脖子上,有一種驚心的媚。
“玉簫道人?”許敏臉上現出蒼茫的神采。
江曉生心念一轉,問:“你說的是東海蓬萊島的玉簫道人?”
“甚麼?芙蓉記者苻花!”江曉生半晌說不出話。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聽,麵露感激之情。
麵具騎士忿忿道:“比來一個月已經有四位女俠失落,此中有一名是華山派掌門嶽海岩夫人伍鳳,另有一名就是芙蓉記者苻花。我們構造調查,失落女俠八成都跟這個yinmo有關!”
許敏喃喃道:“玉簫道人?玉簫道人?玉簫道人?……”
土豹子祈求的眼神投向許敏。
江曉生暗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問許敏:“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救他呢?”
“曉得甚麼?”江曉生反問。
麵具騎士說:“江書記!下次《江湖月報》出刊,可要暴光yinmo的事。起碼,讓大師都謹慎點。”
麵具騎士說:“據我所知,應當是第一次。”
“好吧!”江曉生右手兩指忽的往土豹子身上點去。
倒在地下的土豹子一聽,麵龐驚駭,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
許敏羞赧地放開了江曉生的左臂,輕聲說:“懦夫能送我回撼天堡嗎?”
江曉平生靜下來:“三年前,玉簫道人已跟刀神李流水有誓約:隻要刀神在,不踏中原一步。……”
“江書記,多謝了!”麵具騎士已來到江曉生麵前。
耳聽為虛,目睹為實。
許敏說:“我命是懦夫救的,身子也是懦夫保的,統統服從懦夫安排。”
麵具騎士說:“既然江書記開口了,不看僧麵看佛麵,我把土豹子送官吧!”
麵具騎士目光轉向許敏,問:“女人,玉簫道人呢?”
江風吹來,許敏的幾綹髮絲飄飛到江曉生鼻端,一股金玉堂的粉香,令江曉生幾近眩了一眩。
“女人,我的手臂被你抓疼了啊!”江曉生委宛地提示道。
麵具騎士忿忿說道:“恰是此yinmo!”
“隻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刀神是不是也失落了?”麵具騎士插話。
“江書記莫非不曉得嗎?”麵具騎士問道。
江曉生忽道:“土豹子畢竟是‘鷹爪門’弟子,他是初犯嗎?”
麵具騎士收起長劍,答覆道:“閹了!”
江曉生說:“冇想到玉簫道人又回到中原。此番不知又要有多少良家婦女要遭毒手啊!”
江曉生不置可否,轉頭問許敏:“女人,你見過玉簫道人?”
江曉生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江曉生說:“我要去終南山辦事,然後剛好再去撼天堡,女人要跟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