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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最早扣下扳機的人就撲倒在地,右邊太陽穴上有一個紅色的圓點,一滴鮮血從內裡鑽出來,緩緩滑落。
小毛大大咧咧的朝李杉一招手,轉頭向顧七說道:“歸去彆忘了跟刀哥說一聲,我們此次冇虐待嫂子,可下次就不必然了,今後彆那麼倔,乖乖和我們老邁合作,有肉大師吃,有錢大師賺,腦筋要矯捷點,抱著老看法不放是會被淘汰的。”
“嘿……嘿嘿,你去得也很多。”四流子皮笑肉不笑,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但是用槍指著你的人是我。”瘦子冇有拿槍,但他有七名部下替他拿著。
顧七比這些人更討厭槍聲,對於槍彈的最好體例就是不讓彈頭髮射出來,隻需求在擊錘和槍栓之間放一個鏈環就行。
“黑皮、小山,把他帶到浴室裡碎了。”此次他叫了兩小我,並瞪著舉止古怪的四流子。
“嗯?那不是四流子麼?他下來乾嗎?前麵那人是誰?”坐在第二排左手邊的人看到了走近的四流子和顧七,拉開車門。
“嗒!”後排傳來了擊錘打在鏈環上的聲音。
顧七和瘦子同時開口,客堂裡當即響起了“噠噠嗒”的響聲。
“搞定了,小毛,老邁說能夠放人啦。”四流子臉上帶笑,邁著輕巧的步子,但是因為嚴峻,他走成了順拐。
“帶我去找她們。”顧七又查抄了一下客堂,帶著四流子分開1305號房,關好門,掛上了“請勿打攪”的牌子。
車裡很熱,一共坐著六小我,李杉和年僅十歲的女兒刀錦坐在後排,身邊那人剃著板寸,手裡拿著把槍,閉著眼睛像是在打打盹;中間那排坐著三小我,此中有兩個在抽菸。
顧七推開寢室的門,看了一眼內裡冇人,轉頭向四流子問道:“那對母女有冇有傷害?”
瘦子沉默了,在他眼中顧七已經是個死人,題目是值不值得華侈槍彈,槍聲對他們來講一樣代表著費事,如果在荒郊田野……
三十秒疇昔了,冇人能回過神來,因而第二小我倒下,傷口也在太陽穴上,一樣是個溢著血的小洞穴。
麪包車冇開窗,車內煙霧滿盈,刀錦被嗆得直流眼淚,但不敢咳嗽,用力捂著本身的嘴,李杉撫摩著女兒的頭髮,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鼓勵的話。
四流子倉猝上前,顫顫巍巍的翻開箱子,箱子裡儘是紅色的藥片,分裝在十個透明的塑料袋裡,顧七看了一眼,對四流子說道:“都倒進馬桶裡沖掉,剩幾顆碾碎了灑在客堂裡,塑料袋帶走,行動快。”
被叫到的是離顧七比來的兩小我,他們剛要舉步,就感遭到手中的槍不聽使,槍口調轉,抵在了本身的下巴上,抵得並不緊,59,能夠推移,但二人和四流子一樣,不敢胡亂掙紮,製止走火。
“第一個扣扳機的人,第一個死。”他清楚的記得前後挨次。
“從一開端,我就隻是要你答覆一些題目罷了,是你本身放棄了活的機遇。”顧七走到角落裡的迷你吧檯前,在吧檯上的菸灰缸裡按熜菸頭。
回想起在樓上產生的事,四流子滿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狠狠打了個冷顫。
“閉嘴。”顧七看了四流子一眼,又盯著麪包車持續說道:“萬一節製不住如何辦?不能有閃失。”
紀元大廈有兩層地下泊車場,在地下一層最內裡的角落裡,停著一輛玄色的豐田麪包車,車窗玻璃貼著膜,看不清內裡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