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憑我。你想好本身想要如何個死法了嗎?”梁興的聲音愈發清楚,如同洪鐘般在煙霧中震驚。
他身形一閃,刹時呈現在領頭人的身後,伸出兩根手指,悄悄地點在了領頭人的後頸上。
為了粉飾心中的不安,領頭人抬頭大笑,笑聲肆意張狂,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高聳:“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我可在這兒等著呢!”
領頭人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但他已經有力抵擋。
“我和你固然都對殛斃有著彆樣的愛好,但本質上卻截然分歧。我隻殺那些罪有應得之人,秉承著以殺止殺的信心。我樂於懲辦那些肆意妄為、草菅性命的暴徒,看著他們在我麵前跪地告饒,涕淚橫飛,然後親手閉幕他們罪過的生命,這類感受,於我而言,是一種公理的蔓延,是一種暢快淋漓的開釋。嗬嗬,或許在彆人眼中,我是個有著嚴峻心機疾病的人,可我不在乎……”
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腰間鋒利的匕首,在手中揮動了兩下,收回“呼呼”的風聲。
終究,金色的佛掌勝利地將紅白魔影壓抑住,魔影在佛掌的壓迫下逐步消逝,化作一縷縷青煙。
佛像慈悲的麵龐中流暴露無儘的嚴肅,它緩緩抬起手臂,一道金色的佛掌從天而降,朝著紅白蟒蛇拍去。
“連這紅白濃煙都困不住我,你感覺你能打得過我?”梁興的聲音從四周八方飄來,輕柔得如同幽靈在耳邊低語,卻又帶著無儘的壓迫感。
領頭人隻感受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他的身材刹時落空了節製,癱倒在地,轉動不得。
跟著他的經文唸誦聲越來越清脆,佛像虛影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
領頭人見此景象,心中充滿了驚駭,但他仍負隅頑抗。
煙霧當中,梁興彷彿被這喝問逗得樂起來,收回一陣降落的笑聲,像是從幽深的古井底部傳來:“我是誰?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呐。”
頃刻間,一道金色的光幕從他掌心分散開來,構成一道堅不成摧的護盾,將他緊緊護在此中。
“殛斃,對你而言意味著甚麼?莫非不是一種奇特的體驗嗎?當溫熱的血液濺射到臉上,那種滾燙的觸感,是不是讓你心跳加快,感遭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掌控彆人生命的那一刻,彷彿本身站在了天下之巔,這類快感,你必然沉湎此中,冇法自拔吧?”
冇等領頭人作出任何迴應,那翻湧的紅白濃煙當中,再度傳出聲音:“你嗜殺,而我一樣如此。從這點來看,我們是一類人,以是,我盯上了你。”
領頭人感遭到了龐大的壓力,他的額頭上充滿了汗珠,但他仍不甘心就此認輸。
這話裡的篤定,讓領頭民氣裡莫名地“格登”一下,但他很快就壓下了那一絲不安。
他揮動動手中的匕首,朝著梁興衝了疇昔。
“出來!給我滾出來!”領頭人完整落空了耐煩,扯著嗓子吼怒著,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抖,他的眼神中儘是驚駭與氣憤,在煙霧中慌亂地掃視著。
“你的罪孽,到此為止了。”梁興的聲音在沉寂的氛圍中迴盪,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
頃刻間,領頭人手臂兩側的紅白雙煞像是被付與了生命,化作兩條長得惡魔頭顱的蟒蛇,身型龐大,張牙舞爪地朝著梁興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