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嘲笑一聲,順手從儲物戒裡翻出一個包,“啪”地丟在地上,眼神如刀般射向領頭人,惡狠狠地說:“就這麼一刀成果了他,太便宜他了!他手上那麼多條性命,必須讓他支出點代價,如何也得讓他嚐嚐那些亡魂所受過的痛苦。”
林青誌看了看滿臉肅殺、仿若凶神降世的梁興,又看看地上那隻平平無奇卻透著古怪的包,內心“格登”一下,明白梁興絕對不會就這麼等閒放過這領頭人,說道:“興哥,這事兒就交給你。”說完,便自發地退到一旁,抱臂站定,籌辦旁觀這場“好戲”。
領頭人哆顫抖嗦地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觸及那一排排寒光閃動的東西,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渾身的血液彷彿刹時凝固,雙腿一軟,差點又跪了下去,臉上寫滿了驚駭與絕望 。
領頭人見梁興不為所動,心中愈發驚駭,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幾近是在嘶吼:“大人,這秘笈真的很貴重,多少人夢寐以求啊!隻要您饒我一命,我今後給您做牛做馬,絕無貳心!”
“悔怨?晚了!”梁興毫不包涵地打斷他,“彆廢話那麼多,本身遴選一樣吧。”
他怒聲嗬叱道:“你犯下滔天罪過,現在還企圖用這害人的東西來輕易偷生,的確是罪上加罪!”說罷,梁興猛地一揮手,一股強大的靈力如澎湃的海潮般朝著秘笈囊括而去。
待林青誌走遠,梁興這才緩緩蹲下身子,行動不緊不慢,卻莫名透著股讓人膽怯的壓迫感。
林青誌滿臉迷惑:“挖礦?”
領頭人聽聞,不但冇有放棄,反而更加孔殷,他猛地一拍腦袋,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拯救稻草,忙不迭地說道:“大人,我有茅山派的紅白雙煞禁術秘笈!這但是絕世秘笈,貴重非常,隻要您放了我,我就把它獻給您!”
梁興盯著領頭人,臉上暴露一抹陰沉的笑,寒聲道:“押歸去多費事?就他乾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死一萬次都不敷。要想曉得他的那些破事兒,直接抽取靈魂就行,簡樸又直接。”
梁興感慨道:“冇錯,靈氣復甦已經開端了。”
以是,法律者對於這類罪大惡極的修士罪犯,是有先斬後奏的權力的。
“既然你不選,那我幫你選一樣吧,這個比較好,不疼。”
好久以後,梁興停下了手中的行動,他的身上濺滿了鮮血,那本來冷峻的麵龐現在在鮮血的映托下顯得更加陰沉可怖。
靈魂剛一離體,便收回痛苦的哀嚎,試圖擺脫那股牽引之力。
梁興的目光落在那本秘笈上,眉頭刹時皺成了一個“川”字,眼神中儘是討厭與氣憤:“這等邪功,不知害了多少無辜之人,你覺得拿它來就能買你的命?的確是癡心妄圖!”
這領頭人躺在那兒,把他倆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內心“格登”一下,刹時慌了神:“完了,這兩人竟然是法律者!我乾的那些事兒,如果被他們徹查,必定冇好果子吃,此次算是栽大了。”
“我……我真的悔怨了……”領頭人低聲抽泣著。
林青誌應道:“哦!這下我懂了。”
領頭人“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惱羞成怒,用力一拍空中,硬著頭皮嚷嚷道:“行,明天栽你們手裡,我認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我如果皺一下眉頭,都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