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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

關師爺白了我一眼：“這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我哪曉得是誰？恐怕那祭煉邪物的人，也跟著這些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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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回事？”我問。

“血祭懂不懂？冇有三牲祭品，隻能用人血代替！麻溜的，早搞完早走。”

我順著關師爺供應的思路往下想，怕是八九不離十。現在鬼王被打得隻剩個腦袋，逃得冇了影，而統統的始作俑者，早幾百年就被砍了頭，剩下個頭骨還被大黑貓給拍碎了。也算是獲得了報應。

“能夠還不止！”關師爺神采陰沉：“這鬼王絕對是個不循分的主。在生的時候，因為有朝廷的壓抑，不能冇法無天，以是就胡想著身後稱王稱霸。我之前還迷惑，這個地宮，較著是貴爵的格式，以他的身份，即便再受天子眷顧，也不成能超越。”

蘇倩說的處所，是平台的側麵，我們秉著呼吸往前摸索，將近走到絕頂的時候，火把的光，也照亮了火線的氣象。看著麵前那一幕，我的心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下。

“這些，都是鬼王弄的？”

“那謹慎點，有甚麼不對就跑，甚麼事有我擔著。”

我忍不住問：“誰？”

我感覺，有需求做點甚麼，不然我的心會一向不安寧。

我瞪大了眼，驚駭的看著這麵牆，握著火把的手止不住地顫抖，火把的火焰也跟著我的顫抖，狠惡搖擺起來。牆上的無數骸骨，彷彿跟著火光扭動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從牆上鑽出來，撲到我們的麵前！

我被他說得老臉一紅，撓著後腦勺解釋道：“也不是聖母心眾多，我們是道師爺，管著天下門路上的事，這道不平該鏟吧。”

我拗不過她，隻好提示道：

我說不過他，隻得接過刀。阿八本想代替我放血，卻被關師爺攔住，說事情是我要管的，放血也必須是我。這算是因果循環。他這話，說得有理有據，還真找不犯弊端。

“有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猜，那人鼓動鬼王修建地宮，殘殺那麼多的工人，本意是想接收這些死者的怨氣，修煉邪術。卻不想邪術冇練成，反而捱了鬼王一刀，連腦袋也變成了陪葬品，為鬼王供應能量。你說，這不是作繭自縛麼？”

但我總覺的，他這是“公報私仇”！

看到這副氣象，一貫淡定的關師爺，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咬牙切齒的說：“這鬼王，太暴虐了！”

說道這，他俄然愣住了，臉上的神采一明一暗的竄改著，彷彿在思慮首要的事。我們秉著呼吸，諦視著他，不敢收回一絲聲音，恐怕打攪到他的思路。

聽到這，我們都長嘶了一口氣，心中惶恐，這鬼王太暴虐了！

“統統都水落石出了……”關師爺感喟了一聲，吸引了我們的重視，“我原覺得，地宮裡那麼濃烈的陰氣，是因為阿誰‘玄色顱骨’的啟事，現在看來，這些骸骨纔是最大的泉源。這裡埋了那麼多骸骨，每一個枉死之人，就是一份怨氣。那邪物接收了這麼多怨氣，纔會有那麼濃的陰氣，翻開幽冥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