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當真的聽著,一邊聽一邊夾菜往嘴巴裡送,等關師爺把事情說完,他麵前的一盤花生米,被他吃得乾清乾淨。他不美意義的朝我們笑笑,喝了口酒,長歎一聲對我說道:“冇想到,短短兩個月的時候,你竟然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這事如果放在我們雜誌上,夠我們連載好久了……要不,你直接來我部分上班如何?專寫你身上產生的故事,我給你個副部長當,如何?”
固然有了大抵位置,但關師爺還是感覺不敷:“梧城城北也不小啊,並且那邊交通不好,還都是些老屋子。這些處所最輕易幽靈躲藏了,想要在北城找到陳凱他們,怕要費不小的工夫。說不定還要打草驚蛇,被他們搶先溜了。王老頭,想想體例,能不能把搜刮範圍再縮小點?”
他說著站起家來,剛拔腿欲走,又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停下腿,在身上尋摸了一陣,取出個塑料口袋,把盤子裡的剩菜劃拉劃拉,全裝進了口袋裡。然後連我們杯子裡的剩酒都冇放過,謹慎翼翼地倒在酒瓶子裡,連同瓶子裡的剩酒,裝了大半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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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呢,我現在還冇有正式入門。”說道這,關師爺擺出一臉的苦相。
關師爺看了我一眼:“徒弟給了我一個入門的磨練,隻要通過了。才氣夠正式開壇收我為徒。”
一昂首,見我們正古怪的盯著他看,臉不紅的說:“瞧瞧你們,剩了這麼多菜。你們不曉得這菜熱一熱還是能夠吃的?華侈光榮啊!”
我無語了,公然是老地痞,就是放得開,甚麼事都做得出來。一樣的事,神棍關師爺是絕對不成能做的。話說返來,鄙吝到這類境地,也是一種境地。
“得了吧,你那部分,就你一個光桿司令。”關師爺毫不客氣的拆穿道:“再說了,葉飛已經是我公司的員工。勸你彆挖牆腳。還是說回閒事,我們來找你,就是想你幫個忙。我們固然曉得小天那孩子的幽靈在梧城出冇,但是梧城這麼大,想要找一隻小鬼,冇那麼輕易。你是搞雜誌訊息的,耳目浩繁,以是想找你要點線索。”
這兩人湊到一起,倒是挺成心機的。
“我記得在一個多月前,就有那麼一批外埠鬼來到本市。過江龍嘛,你們曉得的,必定不曉得本地的端方,少不了有牴觸。我記得牴觸的地點,就是北城那一塊兒。厥後鬨了個兩敗俱傷,就再也冇有動靜。不過我們曾對此事有過一篇報導,並且,內裡就有你們說的馭鬼人。我想,他們應當就是你們想找的人了。”
“如許啊……”王老頭眯著眼揣摩了起來,彷彿在搜尋影象,查詢有效的線索。我們冇有打攪他,溫馨的吃著菜。過了約摸一根菸工夫,王老頭俄然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