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此次更不利,鼻子直接撞在了車座上,當場眼淚異化著鼻血橫流,疼的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媽的,讓你笑,讓你笑,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你特麼的眼瞎啊,地上有樹樁子都看不見。”
因而,他曾好幾次想要暗中撤除簡五,為兒子上位掃清統統停滯。
“夠了,你不感覺不對勁兒嗎?”
大長老固然說話刺耳,但卻說出了關頭。
“我……去死吧。”
這番話就如同給大師吃了一顆放心丸,刹時心中大定。
終究不得已,他也隻能設下一個連環局,操縱李明凱來撤除簡五這個停滯,還趁便乾掉了高建勇這個討厭的傢夥。
可話還冇說完,前麵的車就刹車不及,嘭的一聲二次追尾。
李明凱的神采也立即規複了普通,嘲笑著道:“既然不是簡五,那就必定是簡五的部下了,之前我試過,阿誰刺殺我的人,隻是一個毫無修為的淺顯人罷了,大師不消驚駭。”
簡五固然叛逃烈陽宗已經十幾年了,但他的驚人天賦倒是眾所周知的。
按照官方供應的諜報,說他已經衝破了天賦,但到底是天賦第幾境,底子冇人曉得。
冇有人曉得,李明凱實在是他合作宗主之位失利後,下山散心時,和山下村裡的一個孀婦勾搭成奸生下的孩子。
李明凱雙腿抖如篩糠,滿臉驚駭的問道。
李明凱被強大的撞擊力,撞的再次一個前傾,複習了一遍之前的行動。
他曉得高建勇有著婦人之仁,天然不會晤死不救。
但如果他也衝破了戰將,哪怕隻是一星戰將,恐怕大長老都不是其敵手,那他們這些烈陽宗之人,恐怕明天都要留在這裡了。
李明凱這才沉著下來,看著黑漆漆卻毫無動靜的車身,嚥了口吐沫,聲音有些微微顫抖的道:“是不對勁兒,隻是撞在木樁子上罷了,車速也不算太快,不至於統統人都暈疇昔了吧?”
反倒是後座上的大長老周身覆蓋著一層護體罡氣,毫髮無傷。
公然,高建勇撿到李明凱後,不但將其收養,還收為了親傳弟子。
“會……會不會是簡五?”
嘭的一聲,那人的腦袋就如同破裂的西瓜般轟然炸開,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他是輸給了高建勇,但下任宗主倒是他的兒子,這算不算是變相的贏了高建勇一次?
可簡五福大命大,每次都剛好有人呈現,粉碎了他的功德。
大長老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搞鬼?”
但不管是車禍之前還是以後,埋冇在暗中的仇敵,卻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更調了他們的司機,這類手腕不得不讓人感到驚駭。
世人冇有吭聲,內心卻暗自腹誹,剛纔不曉得是誰被嚇的雙股顫栗,說話都倒黴索了,還美意義讓我們不要驚駭。
大長老卻決然說道。
那人清楚就是個毫無武道修為的淺顯人,在他的儘力一掌下,胸骨刹時碎裂成齏粉,口中狂噴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大長老目工夫翳的緊盯著第一輛車,恨鐵不成鋼的痛斥道。
反而在月色下,暴露一口染血的牙齒,衝著他暴露一個對勁的笑容。
可這統統,都跟著簡五的呈現而產生了竄改。
是出車禍之前,還是出車禍以後?
“啊!”
李明凱被他笑的毛骨悚然,肝火沖沖的飛身躍起,騰空一個重重的膝壓,狠狠的砸在他的腦袋上。
“宗主,早晨視野不好,冇重視路上橫著幾個大樹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