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如許呀,我還想這家裡的柿子、黃瓜摘下來我不洗也冇事兒,這個為啥不能吃呢,這真長知識了。”徐毅也感覺不美意義,這還真是把美意當作驢肝肺了。
“是呀,這可巧了,我剛纔在網上看到,有個本國人把漢堡放在牛皮紙袋子裡,就這麼放了十多年都冇壞掉呢。”吳金敏也接茬說到。
“草莓固然好吃,但是這東西畢竟不能一次姓吃太多呀,這一小我一回有那麼十幾二十個就夠吃的,采這麼多,如何吃得完呀,要不你想體例處理掉一些?”剛纔幾小我幫襯著采得熱烈,底子冇想那麼多,這靜下心來,看著一桌子的草莓,林正天總算想起來啥不對了。
“好。”王靜也不扭捏,“李哥要我乾啥?”
“我說呢,嚇我一跳,那這為啥不能吃呀?”
“李叔,這是啥?”徐毅看著這個彷彿挺重的,獵奇地問到。
“這拿淨水多洗幾遍不可麼?”
“不要動,這個熱,謹慎燙著。”看著徐毅要過來幫手,李二壯從速出聲製止,一向把這個端到了廚房,坐在煤氣灶上,李二壯這才摘掉手套,翻開煤氣灶接著燒上,沉沉地吐了口氣。
提著籃子出來,幾小我直接回到彆墅,將籃子放在桌子上,滿滿的四大籃草莓擺在桌子上,晶瑩紅豔,鮮嫩欲滴,看起來顯得非常標緻。
“走吧,都端著本身的盆子,咱上鍋煮。”等了幾分鐘,李二壯就拿著一個盆子,直接端著就進了廚房。
隔了幾秒,李二壯揭開了答案:“我客歲瞥見一個瓶子放那邊四五年,內裡落了一層灰,也不曉得是啥,我把它擦了一把,暴露玻璃瓶上的商標纔想起這東西是啥。再看內裡的色彩來,那玩意兒跟買來時候一樣,紅豔豔的,底子就冇任何竄改,這得放多少的防腐劑呀,開著蓋子好幾年都不壞!”
“這麼多的草莓那得洗到啥時候,並且這草莓的暖棚內裡溫度這麼高,也輕易生些小蟲子,這也能夠把看不見的蟲子和蟲卵都給來泡下來,這能洗得更潔淨。”李二壯耐煩地給徐毅解釋到,“這鹽不消多加,這麼大的盆子,加兩羹匙的鹽,泡上個十幾二非常的,再洗濯潔淨就行了。”
“砧板上麵的抽屜裡有檸檬,你幫我洗兩個,然後橫著切開,把內裡的籽都給清理掉。”
“李叔,這是乾啥的,這做草莓醬要拿這個東西來蒸熟呀?”
“好了,剩下的交給我就行,嘿嘿,做飯我不可,但是做這果醬的話,俺算是半個專業的了,王護士長,你來幫我打個動手。”
“不是,這個是用來蒸裝草莓醬的瓶子的,我這都是在市裡酒瓶廠定製的耐熱玻璃製成的專門裝草莓醬的玻璃罐子,用二氧化氯消毒液直接把罐子洗潔淨,再用潔淨熱水把消毒液也洗潔淨,咱家冇有高壓滅菌鍋,就用土體例代替,直接用這個悶罐直接悶了再把瓶子和蓋子用這個蒸一下,然後把草莓醬趁熱的時候裝到這還冇完整涼下來的玻璃罐子裡,再把蓋子擰緊,如許既不消放防腐劑,也包管不會變質,就一樣題目,翻開的瓶子隻能放在冰箱裡,並且不能長時候儲存。”
“你們說那玩意兒人如果吃多了,指不定會得啥病呢,從那今後,我就不讓兒子隨便再買這些東西了。”
“這個年初兒,啥東西都不缺,倒是比早些年強多了。那年初兒大夥兒都窮,冇錢,更買不到啥好東西;這些年都反過來了,隻要有錢,你啥都能買到,但是啥都不敢買。”林正天感慨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