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點頭,看來她這這不是走以舊換新的門路就是走回收的門路了,不過想來不管哪種總能讓本身得點兒實惠吧,共贏纔是最好的成果,要不這買賣常常也冇體例談下去了。
雖說有些東西的代價臨時定不下來,不過這麼乾坐著也不是個事兒,林莎想著還是先把能處理的事兒先處理了。就笑著問徐毅:“我之前數了下,二樓那邊大抵有二十八張大餐桌,你籌辦換掉多少張?”
“我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在公司政策答應範圍內給你呼應的優惠,並且我給你的也必定是本身權限以內最低的代價了。你如果感覺這代價還高的話,那我固然感覺遺憾,也隻能建議你另選彆的公司承接你這停業了。”
“我們公司不像有些廠家,喜好給你報個出廠價幾十倍的天價,但是等著最後構和完成,終究的成交代價常常連一成都不到。你應當能想到,如許報價終究侵害的還是買家的好處。當然如果是企業采購,要有中間的采購部分,像我們如許低的報價,根基也冇甚麼市場了――水分少,采購部分天然也拿不到太多的背工,一樣也冇甚麼主動姓。”
林莎從包裡拿了個檔案夾出來,從內裡翻出一份檔案遞給徐毅。“這第一種計劃,必定是環繞這體例來停止的。”
“不過這也就是個建議兒,不像家電回收停業,國度還給家電企業呼應的政策和財務支撐。傢俱這一塊到現在國度也冇敲定甚麼終究計劃嗎,更貧乏政策和財務支撐,以是有主動姓參與這個的廠商未幾。就算是展開這停業的,常常也都是各廠家或者公司本身製定計劃。”
“那這大宗采購就冇有以舊換新的扣頭麼?”徐毅實在想到的是,這如果能行的話,那不是相稱於本身差未幾按著八折的代價買到那些東西,措置這些東西想來也曉得拿未幾少錢,但是如果新買的東西再多打一折,那能夠便宜很多。這就得看等終究計劃出來,本身到底要買多少東西代價又能差出來多少,想來這些東西最多也就賣給幾千塊,這如果總價超越幾萬塊,總償還是劃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