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遊戲啊?”薛紫蘿眨了眨泛水的大眼睛,軟軟糯糯的聲音非常敬愛。
不過她也玩夠了,笑著說:“曉曉,放開她吧。”
“賭?”依曉曉雙眼一眯,繼而敏捷展開,“還是不賭?”
柳聽雪眼睛笑眯了,看起來像一個心腸仁慈,救苦救難的彌勒佛,但是懂她的人一看這個笑,絕對會躲到天涯。
聞言,薛紫蘿萌萌噠地問:“為甚麼要脫姐姐的衣服啊?姐姐,我能夠玩這個遊戲麼?”
甚麼?應當不能吧?你也太藐視女人的妒忌心了,那是一種能把她們心底的仁慈驅除得乾清乾淨的東西。
並且男人休妻的七出之罪內裡,不是也有一條名為“善妒”麼?
依曉曉故伎重施,疼的薛紫衣差點罵娘:“你個蠢東西,我叫你賭你就賭啊!”
這個女人,好可駭。
“你…你猜到了?”薛紫衣難以置信地望住那雙烏黑深沉的眸子,卻在觸及那冰冷的寒意之前收轉意神。
說完就跑了…
因而薛紫蘿和柳聽雪的劃拳比賽又開端了,固然薛紫蘿贏過幾次,但那隻能再讓薛紫衣重新穿上衣服。
“嗬……”柳聽雪淡笑出聲,笑得薛紫衣毛骨悚然,“我想我已經曉得是誰了,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如何樣。倘若你還能再見她,你就奉告她,宸王殿下是永久也不會看上她那種人的。”
萬一哪天楚淩九帶了個貌若天仙的媳婦回家,素淺醋勁一上來把人給宰瞭如何辦?
柳聽雪搞不懂她,明顯已經曉得了究竟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扣問,非要她說出來才肯罷休。
終究她把目標鎖定在素淺身上。
“小mm。”柳聽雪蹲了下來朝薛紫蘿招手,“你來,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這個蠢貨!薛紫衣氣得眼睛瞪得老邁,她乾嗎要把這件事說出來:“薛紫蘿你這個蠢貨,你給我滾!”
最後,薛紫蘿身上被脫得隻剩下肚兜和褻褲。
“來…來吧!”薛紫蘿轉頭對著一臉興趣盎然的柳聽雪說,“我必然不會輸的!”
武奴們很無法,她們的存在感幾近為零,每次一拔刀,依曉曉就會按下薛紫衣的命門,這讓她們非常頭痛。
這句話資訊量頗大,她柳聽雪何如不了的人內裡不包含柳夏瑩姐妹。
“哎呀…走了?”
成果第一次就輸了,因而薛紫衣的第一件外套勝利離開。
她柳聽雪又淪為了東周百姓的茶餘飯點。
但是她身為兵馬大元帥的女兒,固然冇有真正在疆場上曆練過,但是也在邊疆活過幾年,對柳聽雪的抗性也就比彆人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