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掌指間挪動一下,祝玉妍絕美的麵龐上便忍不住暴露痛苦萬分的神采。
因此蘇長生底子都懶得發揮甚麼高深的劍法,掌中烏黑的奇形長劍隨便揮灑之間,便有無數森寒徹骨的劍氣盪漾而起,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出。
勁氣交擊,響起震天轟鳴!
若非蘇長生純潔的道心修為已經臻至深不成測的境地,還真有些難以抵擋這延綿不斷的絕強守勢。
未幾時,四位長老便被蘇長生殺得左支右絀,劍痕累累。
“名震天下的魔門正統就這點本領嗎?那就太讓本座絕望了!”
就連祝玉妍這類天魔大法修至第十五層,已經穩穩踏入宗師境的強者,在蘇長生傾力脫手之下也過不了十招。
蘇長生冤聲道:“你們這些婆娘好生霸道不講理,如何俄然就動起手來了?”
此次倒是蘇長生搶先一步,以攻對攻,率先封住對方守勢,將陰葵宗主曼妙的倩影震退飄飛。
說著,手掌從祝玉妍矗立之處順勢下滑,道:“此乃推心置腹,報告的乃是人間摯愛之情!”
蘇長生點頭晃腦,一本端莊地說道:“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
“嗤!”
澎湃彭湃的天魔勁氣伴跟著風嘯如驚濤裂岸的濤濤天潮不竭傾瀉而出,彷彿一堵堵宛照本色的氣牆,一波接一波地排擠而至。
“這是五內俱焚!”
搭配上幻魔身法的鬼怪迅捷,卻又無孔不入,以一敵四反倒構成了一種圍攻的態勢,殺得四大長老險象環生。
“咻!”
宮裙女子婁太後聞言臉上唳色一閃,便欲發作。
若非蘇長生始終冇有使出真本領,僅僅隻是在戲耍世人,這四位陰葵宗長鬚恐怕早已命喪鬼域了。
口中恨恨說道:“好大的膽量,竟敢戲耍我陰葵宗,那就彆怪本座不講聖門的情麵了!”
純憑著道心自發的預警,蘇長生倏然一劍遞出,向著身側斜刺,蓄勢已久的陰沉劍勁刹時傾瀉,化作幽幽冥冥地虛無劍影,一閃而逝。
“砰砰砰!”
“轟!”
“哼!”
蓄滿陰沉勁氣的烏黑長劍彷彿刹時失了形體,幽幽幻幻,朦昏黃朧,蘇長生的身形也刹時如幽魂青煙般憑藉在虛幻的劍影之上,掠殺長空!
快似驚雷,形同鬼怪,每一劍都攻向四位長老合圍的馬腳之處,令四位長老驚怒不已,應接不暇。
“另有更好的,小朋友要不要嘗試一下?”
轉頭一看,便見到了陰葵宗四大長老如此狼狽不堪的場景,不由俏臉含霜,冷聲厲喝道。
見此景象,宮裙女子心中凜冽的殺機難以按捺,明麗的剪水雙瞳亮起紫幽幽的奇特光芒,勾魂攝魄,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悸之感:“中間不遠千裡而來,便是為了摧辱我們陰葵宗嗎?須知我等雖是弱質女流,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對於四位長老毫無逼數的行動,蘇長生聳聳肩不置可否。
“夠了?”
金鐵交擊之聲密如疾雨,勁氣碰撞之間悶聲如雷!
淋漓的香汗打濕了素白的蠶絲衣裙,凹凸有致的嬌軀若隱若現,香豔非常。
狂暴的風嘯如海潮般囊括四周八方,頃刻間全部六合儘是暴風怒號的可駭聲音。
心中暗自防備,蘇長生口中也不閒著,道:“將來嶽母這是何意?雖說陰葵宗遲早是玉研的嫁奩,你也不必如此焦急考教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