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午咂舌道:“隔行如隔山!看來我們是幫不上忙了!”
這是一艘戰船,不過戰船上的不是行軍兵戈的軍士,而是一些來自五湖四海的散修道俠。這些江湖道俠們乘著戰船,逆江而上,去往西涼邊陲。
但是讓薑辰愁悶的是,不過是方纔修煉了第一個小週天,他頭疼的惡疾就立即發作,體內氣血翻湧,頭痛欲裂。
“本來製藥煉丹這麼講求!”薑午驚感慨的說道:“君竹姐已經忙了一會了吧?”
數十丈寬廣的大江上,一艘足有二十來丈長的鐵骨大船順水飛行。兩排巨槳從船舷兩側伸出,整齊齊截的劃動,鞭策大船破浪前行。即便是在長年在江邊居住的漁民,也很少見到如此宏偉的大船,紛繁停動手中的槳舵,向這裡張望。
“你來的恰好!”君竹說道:“快幫我彙集淩晨的露水,我在你哥哥的藥方中改了一味藥材,將本來淺顯的藥材,換成藥性近似、但品格更高的靈藥,不過這類靈藥必必要用淩晨的露水熬製,才氣闡揚出最好的藥效。”
“哪有那麼簡樸!”君竹說道:“打磨藥材也是一種非常邃密的活,分歧的藥材有分歧的體例,稍有不慎,藥材中的精華就會流失,藥效就大打扣頭。”
至於薑辰,好不輕易用了七天的時候,終究修煉完成第一層功法的第一個小週天,在體內堆積了一絲絲的道氣。固然這道氣微小的的確能夠忽視不計,但是薑辰已經非常衝動。比起之前,這已經是質的奔騰,之前他冇有完整的功法,但是連一絲道氣、一個小週天都冇法完成。
君竹也是非常迷惑,她說道:“你的頭疼惡疾,我已經試過了好幾種體例,但隻要你本身拿出的那張藥方有些感化。我嚐嚐略微改進一下這個藥方,看看是否能加強療效。”
算起來,薑辰的修煉速率,不及薑午的千分之一,可謂天賦極差。但是薑辰並不懊喪,隻要本身能修道,持之以恒下去,總歸能修煉出一些道法。
“君竹姐,你如何起這麼早?”薑午迷惑的問道。
薑辰薑午等人就在這艘戰船上。大船飛行的並不快,僅在江麵上就要飛行半個月,以是這段時候,他們非常安逸。擺佈無事,薑辰抱起李秀才贈給他的幾本兵法書看了起來。他看風俗了《萬妖譜》那晦澀難懂的古文,再看這些兵法,的確行雲流水,才三兩天工夫,幾本兵法都看完了。
閒著也是閒著,薑辰開端揣摩修道。他已經將背下的《五行根本道法》謄寫下來,然後照著功法重新開端修行。薑午固然修煉的是劍道,但五行功法是修道的根本,薑午的根本來自半猜半撞的自學,並不堅固,以是他也重新修習了這部根本道法。
“你可不要奉告他!”君竹雙頰一紅:“我纔不是因為他,我隻是想儘快嚐嚐新的藥方。”
君竹說道:“你好好修煉就是了,丹藥的事,你不消操心。你真是勤奮,這麼早就開端修煉,你哥還在偷懶呼呼大睡吧。”
不過,看過是一回事,是否瞭解又是一回事。薑辰對行軍兵戈冇有丁點體驗,即便通讀,也隻是一知半解。
幸虧君竹就在身邊,她將早已經籌辦好的丹藥餵給薑辰服下,薑辰的頭疼才逐步減緩。而當薑辰籌算修煉第二個小週天時,他又頭疼起來。
之前薑午修道,道法不完整,相稱於修煉了各層功法中的一個個小週天,但並冇有一個完整的大周天。因為刻苦修行,天賦過人,加上數年持之以恒,薑午也算是修煉堆集出了一些道氣,但嚴格來講,仍然隻是方纔入門,是修道者中修為境地最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