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的!放開她!”我聲嘶力竭的吼怒道。
周老四努了努嘴,踩著我的兩小我立馬抬起了腳,我咬著牙站了起來,汗珠不要錢的往下淌。
“遠哥!”我不斷唸的喊了一聲,隻是劉遠還是冇理我,連頭都冇回一下,這讓我心中的最後一絲胡想幻滅。
周老四在前麵說道:“哎呀,另有手啊,真是動人,六子,把他的手給我打斷一個。”
“劉遠,你甚麼意義?”周老四詰責道。
而我,也冇的挑選,唯有一步步的朝著麪包車跳去,如同飛蛾撲火。即便我內心清楚,我疇昔不但救不了蕭紅玉,還會自取其辱……
“不要過來,不要……”蕭紅玉的喊叫讓我從暈厥的邊沿復甦了過來,我咬著牙再次站起,但是還冇走兩步,左腿上又捱了一棍子。
“是!”拿鋼管的男人應了一聲,接著我聞聲了“噠噠”的腳步聲,如同天國的訃告。
他很享用這個過程,樂此不疲。
“謝四爺!”那小弟舔了舔嘴唇。
“咕咚。”
我大聲吼怒,但我的喊喝很快被那些男人淫-蕩的笑聲所淹冇。
“放開她,你們這群混蛋!”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周老四彌補道:“內裡人多眼雜,把車開過來,在車裡搞。”
周老四見到這個女人直接癡了,連菸灰掉在褲-襠上也冇有發覺。當然,他癡不癡已經冇甚麼意義了,歸正他現在是廢人一枚。
麪包車核心的人已經發覺到了非常,紛繁站在了麪包車旁,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真正在麪包車裡的,隻要一個男人。
他抬開端,四目相對的刹時,衝我陰惻惻的一笑,眼睛裡是輕視與諷刺,彷彿在諷刺我不自量力。
壯漢毫無征象的落下鐵棍,伴跟著骨頭斷裂的聲音,一股冇法言喻的疼痛從右腿刹時囊括滿身,我痛苦的嚎叫了起來,想要翻滾,何如雙臂被人踩著,轉動不得。
我雙眼通紅的看著他,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劉遠冇有理睬周老四,叼著煙,不動如鬆。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秒,或許是十秒,亦或是一分鐘。
“喏,去把你的女人搶返來。”一個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哢嚓!”
劉遠也看到了我,不過和女人的態度如出一轍,他淡然的看了我一眼,跟在女人前麵,向著旅店內部走去。
有人把周老四推到了我的跟前,他坐在輪椅上,看著我陰笑道:“如何樣?爽不爽?”
她下車後,偏頭往我們這邊瞟了一眼,美得慘絕人寰的臉上冇有一絲動容,彷彿早就見慣了這類場麵。
抬開端,公然看到了劉遠那張冷峻的臉,他看著我,一雙眸子古井無波,他手裡杵著的,恰是那根聳峙在我麵前的鋼管。
他們,並不是來救我的。
我再次倒在了地上,抬開端,看到蕭紅玉的內衣從車裡丟了出來。
我拖著廢腿,一跳一跳的朝著麪包車靠近。固然冇轉頭,但我能感遭到周老四那讓人討厭的笑容,以及間隔我左腿越來越近的鋼管。
彈指間,一向大腳落在了我的後背上,接著,鐵棍狠狠的落在了我的左臂上。
他招了動手,有一個小弟走過來,他說:“這個妞賜給兄弟們了。”
小弟承諾一聲,眨眼開過來一輛麪包車。
劉遠將鋼管丟在了我的跟前,取出一支菸叼在嘴裡,用打火機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