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強抄起一個啤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
“操,你特麼敢打棍哥?”
“老子弄死你。”
“給我打。”
幾個地痞嘻嘻哈哈的停了手,也都將匕首收了起來。
“強哥。”
李文聰跌坐在地。
“大嫂讓停手,我們當然不能不給麵子。”
“……”
秦悅雅一臉懵逼。
那又如何?
唯獨豐盈推測了,可陳厲真的脫手,她還是衝動的身子有些亂顫,趕緊道:“悅雅,這一巴掌抽的帥不帥,被人庇護的感受好不好?”
東勝商會的人如何了?
“……”
其他地痞懵逼了,看熱烈的吃瓜大眾也都懵逼了。
秦悅雅更是感喟點頭,真是無知者恐懼。
“你特麼和螃蟹阿誰傻逼乾係很好?”
呂家父子和螃蟹幾小我,十有八九就是被陳厲做掉的。
啪。
換做平時,哪怕有人在他的場子肇事,他也懶得親身出麵,可現在分歧,他剛坐上會長的位置,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肇事,這不就是在給他上馬威麼。
啪!
擺佈開弓。
啪。
豐盈倒是差點衝動的鼓掌喝采。
被抽翻的平頭地痞懵逼了。
雙頰高腫,腫成了豬頭。
他們不是那些街頭瞎混的生瓜蛋子,打鬥肇事是看家本領,可動手倒是極有分寸,爆踹李文聰很努力,但冇人真的會用匕首捅上幾下……見血了就是費事事。
秦悅雅擔負總裁以來,冇少和三教九流打交道,曉得這些地痞都看重麵子,既然豐盈處理不了,那就給他們麵子,也是抬頭一口喝乾杯中酒,而後一臉歉意的說道:“這位大哥,我朋友傷的不輕,你看能不能讓我們先送他去病院?”
平頭地痞打量一下陳厲,噴著酒氣說道:“小子,我不管哪個是你老婆,我丁棍看上的女人誰也帶不走,你特麼如果識相……”
平頭地痞幫手一個大逼兜,把李文聰抽的差點顛仆在地。
看熱烈的人群倉猝忙的讓出一條路。
他的身後,跟著六七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部下。
東勝商會的高層全都消逝了,禿頂強順理成章的成為新一代會長,從昨晚到現在他一向在忙著領受場子,一些不聽話的頭子人間蒸發,聽話的頭子變更場子讓人盯著點。
“大嫂真是菩薩心腸啊。”
誰都冇有想到陳厲會俄然脫手。
平頭地痞命令。
悄悄鬆鬆的將幾個地痞都抽翻在地。
“和你們好說好籌議不可,非得逼道爺脫手。”陳厲無法的歎口氣,他是真的真的,真的冇想脫手,可這幾個傢夥不識好歹啊。
反手一個大逼兜。
剛纔他就在二樓的包廂給幾個頭子分彆地盤,發覺丁棍不見了,就讓部下去找,這才得知丁棍在一樓泡妞被人給打了,他立即就帶著一眾小頭子下來了。
降落的聲音中充滿滔天肝火,以及濃烈的殺機。
送李文聰去病院,就不會再返來了。
“讓開,都讓開。”
秦悅雅迷惑的看了眼豐盈,以往碰到這類事情,豐盈早就脫手了,明天倒是出奇的沉默,她覺得豐盈自知不是敵手,就拿過洋酒倒了兩杯,對平頭地痞舉杯道:“這位大哥,多謝給麵子,這杯酒我敬你。”
平頭地痞當場就被抽翻在地。
幾個地痞叫罵著摸出收起來的匕首。
李文聰被抽的口鼻出血,滿眼都是細姨星。
“一起上,廢了他。”
氣場強大,威勢實足。
“小子,你特麼曉得老子是誰嗎?”平頭地痞捂著腫起來的半個腦袋,歪頭吐出一口混著大槽牙的血唾沫,惡 的盯著陳厲說道:“老子叫丁棍,是東勝商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