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師父？”

曹熙艋捂著肚子坐起家，疼的盜汗直流，可躊躇一下卻還是點頭。

給曹熙艋看了看內裡的玄色藥丸，他冷冷的笑道：“這是蝕骨斷腸丸，服用後幾分鐘就會流鼻血，五六分鐘後雙眼充血，十幾分鐘後七竅流血，接下來腹痛難忍，渾身骨頭會一點點變得酥脆，這個過程會持續整整一天的時候，一天後骨碎腸斷。”

“咳咳，咳咳……”

這是甚麼輩分？

“金屬冊頁被誰拿走了，你說不說？”

魏申陌見陳厲神采陰沉丟臉，就奸笑著擰動幾下脖子，伸手抓住曹熙艋的衣領，輕鬆的給提的雙腳離地，“說，金屬冊頁被誰給拿走了，不然老子剁了你兒子。”

魏申陌見陳厲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就毫不躊躇的將玄色藥丸扔進曹卓的嘴裡，而後猛地一托曹卓的下巴，曹卓的喉嚨就不由得轉動一下，將嘴裡的玄色藥丸吞嚥了下去。

陳厲麵色陰沉，內心倒是陣陣翻滾。

冊頁，斑斕閣慘案，師父……

他兩根手指捏著玄色藥丸，另一隻手捏著曹卓的嘴巴，隨時都能將玄色藥丸扔進曹卓的嘴裡，“我家先生給了你不止一次機遇，你兒子是死是活現在是你說的算。”

他神采變了，不敢再向下想了。

曹熙艋一臉糾結之色，但冇有接曹卓的話，而是嚴峻的扣問道：“你感受如何樣？肚子疼不疼？有冇有要流鼻血的感受？”

魏申陌冇想到曹熙艋這麼硬氣，敬酒不吃，罰酒也不吃，這就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辦了，總不能真剁曹卓的雙手吧，畢竟先生還冇有發話呢。

“是，先生。”魏申陌奸笑著看了眼曹熙艋，而後大步拜彆。

曹熙艋有了倚仗，說話也硬氣了。

他和曹卓都有聽到陳厲說的話，拎著曹卓來到陳厲身邊，就接過了玄色藥丸。

那張刻有藤條圖案的冊頁，必然是他老婆手裡的那張魂藤冊頁。

“特孃的，你當老子說話是放屁？”魏申陌大怒，猛地將曹熙艋摔在地上，回身就走，“不見棺材不掉淚，老子先剁你兒子雙手，再剁雙腳，看你能撐多久。”

“想讓我說，就先放我兒子走。”

“你特麼這也叫說了？說了即是冇說。”魏申陌怒道：“天底下的羽士多了，我們去哪找？阿誰老羽士在那裡，長甚麼模樣，都特麼說的清清楚楚的。”

“這個老羽士和斑斕閣慘案有甚麼乾係？”

陳厲神采冇有任何竄改，麵無神采的凝睇著曹熙艋。

魏申陌俄然沉默了，神采奇特的看向陳厲。

曹卓扯下矇眼的黑布條，連滾帶爬的撲到曹熙艋麵前，大呼道：“爸，救我，我不想死……你曉得甚麼就和他們說甚麼呀，我但是你獨一的兒子……”

“不曉得，我不曉得。”曹熙艋焦心的說道：“我遵循夫人說的收回那些雜貨，繞道去了登城，在登城火車站門外等了一會兒，那肮臟老羽士就來取走了金屬冊頁，我是回到南都才曉得斑斕閣出了事，立即就被黑皮帶走了。”

“你敢威脅我家先生？”

曹熙艋還算是淡定，可曹卓倒是慌了，“爸，我就你一個兒子，你不能看著我死啊，我還冇活夠，不想死，我要死了，曹家就絕後了……我我，我流鼻血了……”

曹熙艋趕緊道：“阿誰老羽士邋裡肮臟的，看著有六十多歲的模樣，將近一米八的身高，頭髮和鬍子都斑白，身上的道袍應當是好久冇洗了，有著一股子餿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