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我感覺我不該來的,一來就給你好事了。”謝小燕慚愧道。
“現在地接社的代價都不高,老丁想要挽回,隻能是連本錢價都給讓出來,那他甚麼錢都冇得賺了。”我也感喟道。
我緊緊的皺住了眉頭,如果隻是靠著導遊每個團交的人頭費,地接社確切是賺不了多少。萬一導遊帶團冇賺到甚麼錢,那就苦了導遊,得本身貼錢把人頭費補上。
我明白了二老闆的意義,他是感覺和老丁合作久了,老丁在代價上不會再比其他辦事處的低。恰是因為是老乾係了,組團社這邊天然是信賴老丁,還是按他的代價做。
我和刀疤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說明白。組團社是地接社的客戶,客戶是上帝,他們得求著我們,這纔是二老闆想換人就換人的啟事地點。我們手裡有很大的客源,這就是最大的本錢。
我認識到,從客人到導遊,到地接社和組團社,這實在就是一個食品鏈,四者之間相互吞食。說不上誰坑誰,實在誰都有能夠坑上誰。
明顯,地接社和導遊,都不是那麼好贏利的。
“要回也得先把淡季過了再說,淡季我一小我弄不過來。”老丁在寢室裡吼道。
但二老闆不想如許,他想尋求比老丁更低的地接代價。
“那我叫老丁把代價再抬高不就行了,冇需求換他吧。”刀疤難堪的笑了笑道。
老丁在這邊做辦事處,天然是不會放過我們公司這類大客戶,即便是被換了。他就算內心有些不爽,但他也不得未幾來我們公司聯絡聯絡豪情,比以往都要跑得勤奮,爭奪把我們公司這個客戶給重新建立起來。
我們剛接辦張家界這條線路操縱的時候就和老丁吹過牛,隻要我們在公司,我們收到的客源全都會交給老丁操縱。二老闆的俄然決定,等因而狠狠的打了我們一記耳光。
“不!換還是得換。新的合作火伴來談的時候,都會抱著要拿下我們這類大客戶的心態,把代價壓得很低,我們也不消吃力去談。如許也會給老丁一個壓力,讓他今後都得老誠懇實的,把最低代價讓給我們,不敢再耍花腔。我要讓他曉得,我能夠讓他贏利,也能夠不給他錢賺。就算他想貶價,我也得晾他一段時候,如許比正麵和他談,要有效很多。”二老闆擺了擺手道。
二老闆的俄然決定,對老丁來講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即便是過了淡季,老丁的喪失也不小。並且,我們都不曉得,二老闆到底甚麼時候纔會重新與老丁合作。
等二老闆走後,我和刀疤各自感喟了一聲。
我一聽,認識到二老闆的陰狠之處,他這麼做,不過是想給老丁一個上馬威。他為了拿到低代價,也不正麵談,而是用這類凶險的體例來對於老丁。
一旁的謝小燕也傻眼了,她明天賦跑我們公司,她一走就出了這類事。如果不明白這此中短長乾係的,還會覺得是她的事情才氣不可,一來就把事給辦砸了,把客戶都丟了。
闤闠如疆場!這話一點都冇錯,為了尋求最大好處,甚麼事都做得出來。即便是乾係好的合作火伴,說換就能換了。
“老丁,你也彆急,我們公司的客流量你是曉得的,隻要有量,就不怕冇錢賺。二老闆這麼說,是給你留了機遇,一旦你抓住了,我們公司今後的客源都是你的。”刀疤看著他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