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我是站在我們這些早退的人的中間的,我之前還想著,就算二老闆挨個問,也得等幾個以後才問到我,不會那麼快的,冇想到他俄然就問我了。
“熟諳,我們之前和他談過停業。”刀疤開口說話了。
“你這個藉口倒是很新奇啊,你們都住的甚麼處所,另有人半夜破門出來肇事的?”二老闆瞪著我道。
“都拿著刀?就憑你們兩個,你們能幫上甚麼忙?”二老闆很不信賴的問道。
“普通?你好都雅看客歲同期間的事蹟,對比一下。”二老闆指著地上的那堆質料,冷冰冰的道。
“江悅蠢,你也跟著蠢是吧。”二老闆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指著了我道:“夏仁,你笑得這麼高興,那你說你如何早退了?”
這件事我感覺我們也坦白不了,我們確切接過徐財山的停業,二老闆隻要一查我們做的質料就能夠曉得。我現在不曉得刀疤的內心是如何想的,歸正我是嚴峻得不得了。
我和刀疤相互看了一眼,不曉得二老闆留下我們兩個要乾嗎。
刀疤聽完以後,不敢再說話了。
我一聽,內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俄然問起徐財山來,可貴他已經曉得了我們把他的小戀人顧芸先容給徐財山的事了?難怪他明天這麼活力,看來我們的事蹟和早退都不時首要的,首要的是,他已經曉得了顧芸給他戴了綠帽子的事。
但在二老闆的眼裡,他隻看事蹟,底子就不管我們是不是儘力了。他隻要一句話,事蹟達不到,就是我們冇有儘力去事情。
“現在是旅遊淡季,事蹟下滑不很普通麼?”我忍不住看著二老闆問了句。
我偷偷的瞧了二老闆一眼,他的神采很冷,眼神更冷,看得我的內心直髮毛。我嚴峻得大氣都不敢出,這件事他如果然的曉得了,搞不好會宰了我和刀疤的。
並且,我是真不曉得該答覆,還是不該答覆,更不曉得該如何答覆。
江悅和李萍萍是住在一起的,她這個來由倒也還算過得去。隻不過,江悅剛被二老闆罵,她就接著江悅的藉口來講,我們就感覺好笑了。
我們的支出首要來源是提成和出團弄的用度,至於底薪,對於我們來講並不是大頭。
我一聽,心想完了,他是真的曉得了那件事,不然的話,他是不會這麼問的。我嚴峻得額頭上都冒盜汗了,固然二老闆的辦公室裡還開著空調的。
說完,他把一堆質料扔在了我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