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你就彆難堪我們幾個了,我們上班有上班的穿法。”刀疤難堪的衝著他笑了笑。
“水哥,你現在是走高階人士的線路麼?”我打趣的看著了水哥問道。
我一腳踹了疇昔,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至於大頭,老黑和小炮三個,我也冇有見他們穿過西裝,平時都是一身休閒裝穿戴。
我看著他哭笑不得,想學人穿西裝,恰好又憋得難受,卻又打死不鬆領帶,該死你享福。特彆包間裡另有空調吹著,內裡很保暖的。
早晨森哥又把我們喊出去喝酒了,水哥也在,水哥返來以後,整小我的狀況都變了,以往他都是穿得流裡流氣的,而現在他一向都穿戴正裝。
“色鬼,約妹子冇約出來?”刀疤幸災樂禍的看著我笑道。
水哥皺了皺眉頭道:“行,那就隨便你們。”
“色鬼,我感覺你們幾個最好也一樣,固然你們不是我的馬仔,但跟我們在一起,最好也穿西裝,如許顯得大氣。”水哥把目光看向了我和刀疤他們幾個。
可他還是捨不得脫下西裝,更捨不得鬆掉領帶。他隻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用紙巾擦了擦,伸手把領帶轉了轉,又勒緊了一點。弄完以後還問我們,領帶正不正。
“色鬼,我們倆誰跟誰啊,我如果冇錢了,你還得包養我的。”刀疤恬不知恥的道。
“從明天開端,你們都他嗎的給我穿西裝,打領帶,我們要跟彆人不一樣,要走高階線路。看過電影冇有?電影裡那些混的,哪個不是清一色的西裝?”
“老子不像你一樣,就隻曉得費錢去玩那些不曉得多少人騎過的。你狗日的說好要存錢的,冇錢了可彆怪老子不幫你。”我恨恨的道。
幾瓶酒下肚以後,水哥已經滿頭大汗了。固然已經是夏季,但深圳這邊的氣候並不是很冷,加上我們吃的又是火鍋,一喝酒就熱。水哥的領帶結得緊緊的,脖子上的汗水把他的白襯衣領口都給浸濕了。
森哥這纔對勁的笑了笑,拿起啤酒瓶一口灌了下去。
我咬了咬牙,臉都陰沉了下來,梁笑這女人嘴上說得標緻,還不獲咎人。
阿兵和阿正兩貨在一邊笑得都合不攏嘴了,特彆是阿兵,笑起來跟公鴨子發情一樣,咯咯咯的,刺耳又刺耳。
“滾一邊去。”我瞪了他一眼道。
“你還彆說,穿上這身衣服,我還真感受我是高階人士了。你那堂哥整天都穿得很立整的,看著都帥氣啊。”水哥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