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這應當是從深山裡跑過來的,我主如果身材不可了,冇如何進過深山了,你們算是有口福咯。”這個叔叔一臉戀慕的看著了我們抬著的野豬。
軍哥說是要趁著雪停了,要去山上抓點野兔,野豬之類的,弄點野味吃。我們這邊的山上,這些野味還真很多,平時就有人端著獵槍在山上轉悠。
軍哥的家裡就有一把獵槍,還是雙管的。我們八兄弟,帶著了小茉莉,踩著厚厚的雪上山了。軍哥家裡還養了兩條獵狗,我大伯冇事的時候,就喜好帶著這兩條獵狗上山轉悠。
她還覺得是來山上玩耍的,那裡會想到碰到這麼血腥的事。
兩百多斤的野豬,算是個不小的收成,村裡有幾個打獵的都好久冇有打到過這麼大的野豬了。我們幾兄弟費了老勁,才把這頭野豬給抬回了村裡。
我們幾個兄弟咧著嘴,樂嗬嗬的跑開了。要在雪地裡找到一個洞口都不輕易,更彆說是要找到其他的洞口。野兔子也很奸刁的,凡是會把洞口粉飾住,加上大雪封山,要不是有獵狗帶著,普通人是很難找獲得的。
兩條獵狗在野豬身邊嗷嗷叫喊,圍著野豬直打轉,它們估計也嗅到了野豬肉香,想要嚐嚐味道。
村裡出去打工的年青人,都陸連續續的返來了,我其他的幾個堂哥都返來了。我們八個兄弟站在一起,一個個都很有氣勢,畢竟他們幾個都是混的,就我斯文一點。
“等剝了皮,我給你送一塊腿肉來。”
軍哥端著了獵槍,砰砰兩槍,都打在了野豬的腦門上,野豬哀嚎了聲,哇哇的嚎叫著往前衝了一段間隔才倒下。它剛好就倒在了小茉莉的身邊,腦門都被打爛了,鮮血都噴了出來。
夏川家也有一條獵狗,三條狗跟在我們身邊,進了樹林子裡就湊著鼻子這裡聞聞,那邊嗅嗅的。軍哥的手裡拿著了那杆雙管獵槍,耀武揚威的往山裡挺進。
野豬肉我吃過幾次,之前軍哥他爸,也就是我大伯上山打獵,打到過野豬。野豬肉實在並不是那麼好吃,比家豬肉要粗糙很多,但有嚼勁。
“這裡臨時冇甚麼事,你去跟他們說一聲,免得他們都煮了晚餐。”
“行咧,我幫你們剝皮去。”
我們這邊的山固然不是很高,但連綴很深。小時候,我就常常和村裡的同齡孩子上山撿柴,翻了好幾個山頭,都看不到山的絕頂,不曉得這片大山都連到那邊去了。
“就在後山打的。”軍哥回道。
“臥槽!小茉莉,你被野豬顏射了。”夏川笑得都要合不攏嘴了。
我把煙點著了,抽了一口,就往家裡走去。
小茉莉穿得很風騷,上身紅色的羽絨衣,下身穿戴短裙褲襪,踩著一雙粉紅色的高筒靴,在雪地裡跟著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內裡走。她也不怕冷,這類氣候,下身都穿那麼少。
我和軍哥另有夏川,完無缺好的從派出所裡出來了。我有問軍哥,到底是找了甚麼乾係,軍哥卻冇有奉告我,隻說今後在郊區不管碰到甚麼事都不消怕,隻要給他打個電話,甚麼事都能夠擺平。
小茉莉牽著獵狗的,看到野豬衝過來,嚇得她花容失容,拋棄獵狗的狗鏈子,扭頭就跑。隻是她還冇跑出多遠,就被腳下的樹枝給絆倒,摔了個狗啃泥。
“這麼大的野豬?我這幾年常常在山上轉,都冇有見到過這麼大的,你們是那裡打到的?”村裡一個叔叔輩的,看著野豬砸吧了下嘴,衝著我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