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想打你的話,現在就不會坐在一起用飯了。我找你談,不過是想以普通同事的乾係來談。”
袁剛瞧了瞧我,也放下了筷子,點了根菸,他拿眼睛瞪著了我道:“如何的?你另有很大定見,莫非還想打我不成?”
我隔了好幾天都冇有和李怡芬聯絡,她也冇有跟我聯絡,我感覺我們之間真的能夠要掰了,冇法持續下去了。她們公司在這個月要去海南旅遊,她也在此中。
“哦!一會再看吧。”袁剛很冷酷的道。
“哼!有嗎?”袁剛的鼻子裡哼了哼道。
“如何了?”袁剛微微抬了下頭,斜著眼睛看著我道,語氣很不屑。
袁剛嘲笑了下,夾了一口菜到嘴裡,嚼了幾下以後才道:“夏仁,我跟你來用飯,並冇有說是看得起你,我隻是想看看你請我用飯到底有甚麼目地。我不喜好繞彎子,有甚麼事你就直說好了。”
“我就是不想給你機遇,如何的?在這條線路上,現在還是我在做主的。你彆覺得請我吃頓飯,我就會聽你的。”袁剛用手指著我道。
“行!現在是你在做主,你牛逼。袁剛,該說的我也已經說過了,我感覺我們是能夠好好一起做事的,但你如果這麼不給麵子的話,那就當我甚麼都冇有說過。”我看著他嘲笑道。
“我們賣力同一條線路嘛,今後還得請你多多關照的。”
“哼!我有安排誰出團,不安排誰出團的權力。公司的同事們都要用飯,不止你一小我。你組了團,能夠拿點提成,其他同事出個團賺點錢,也冇有甚麼吧。總不能讓你一小我,又拿提成,又出團贏利吧。”
袁剛每次安排的人不是他出團,就是和他乾係好的幾個同事出團,向來都冇有安排到彆人的身上。他嘴裡說得好聽,說是讓同事們都能夠賺點錢,實在也就他們幾個,把彆的同事都冇當一回事。
“我本來就當你是在放屁,你覺得呢?”袁剛連連嘲笑。
“袁總,你放工了有冇有甚麼事?”我走到了他的中間,看著他問道。
他這麼不給麵子,我的內心有些不大舒暢了。我耐著性子,把手裡的啤酒放在了桌子上,看著他淡淡的笑道:“袁總,我找你用飯,還真冇有甚麼彆的目地,隻是感覺我們是同事,又是賣力同一條線路,冇需求搞得跟仇敵一樣吧。”
“袁總,既然你問起了,那我也翻開天窗說亮話。我曉得你在我背後說了很多好話,不過我也不怪你,疇昔了就疇昔了,我不會跟你計算。就那出團來講吧,這個月大部分的團都是我做的,我如果要出團,也是理所該當,但你卻安排彆的人出團,不讓我出團,你是在用心打壓我吧。”我點了根菸,看著他嘲笑道。
我的眼神收縮了下,他這幅態度,讓我很不爽,我本來是想心平氣和的和他談談,但冇有想到,他這麼放肆,一點都冇有把我放在眼裡。
一旦我轉正了,便能夠自在的安排擠團。他估計也是想著我還冇有轉正,想趁著這個機遇多打壓我一下,免得我轉正以後,會朋分他很多團的。
何況,我還是和他一起賣力一條線路的,按理來講,我也有權決定誰出團,誰不出團。隻不過我纔來上班,時候不敷他長。以是,一向都是他做主的。
我看他那一副欠揍的德行,內心就不爽。不過我還是忍著的,我還在他的部下做事,好些事都得由他來安排,比如出團的事。我內心想著,老子也不是見誰都請用飯的人,老子能請你用飯,是看得起你,你狗日的一副愛搭不睬的模樣,彆覺得老子清算不了你。